我怎麼可能承認我是在套話?我彎著眼睛笑:“不知道就不知道,吹牛又不丟人。”
他眯著一雙精湛的眼睛,邪魅的笑:“你放心,隨便你怎麼說,我是都不會告訴你的。”
“為什麼?”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我頓時有點笑不下去了。
他和慕遠夜不是仇人嗎?他們之間不是有恩怨嗎?他現在為什麼要幫著他了?
捏了捏的我臉頰,他笑道:“盜亦有道。”
“什麼什麼盜亦有道,你什麼時候竟也講起道義來了。”我追問:“你就不能告訴我嗎?”
他搖頭。
我問:“為什麼?”
“這是秘密。”
然後他轉開了話題,“好了,不說這個了,我來隻是想告訴你,我找到那個律師了。”
他找到那個律師了?就是幫我爺爺立遺囑的律師?
他問我:“你要不要與他見一見?”
我的心露跳了一拍:“那遺囑……”
想當初,那遺囑還是我在慕遠夜的新辦公室撿到的,這東西肯定不在那律師手中,隻是我一直到現在都有點想不明白,那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
他說:“遺囑他弄丟了。”
“哦。”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關於秋看著我的眼神深了深:“你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我隻是沒有抱太多的期待,所以也不意外。”避開他的探究,我說。
到現在為止,我都還沒有想好我要拿那份遺囑怎麼辦。
真的去拿回屬於我們的那一份東西嗎?我不知道。
我想方慶天也不會這麼容易給吧,而且像方慶天那樣有著黑道背景的人,怎麼說呢,我有點怕他,生怕他會用什麼狠辣的手段對付我,到時候我怕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關於秋問我:“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心動?”
不心動嗎?不,麵對巨額財產,怕是沒有人會不心動吧,那可是財富雄厚的慶峰集團,更何況是第二大股東,那怕是過億的身價吧?隻是……
關於秋笑:“這個世界上,我想沒有人會不喜歡錢吧,你難道不該在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個大富翁之後而激動嗎?但是你看上去好像還有點誠惶誠恐的膽小。”
我問:“你覺得最後我和我姐有命享受那筆巨額財富嗎?”
關於秋眯了眯眼,立刻敏銳的問我:“你是不是已經拿到了遺囑?”
我皺眉,我說了我拿到遺囑了嗎?
心一跳,我忙否認:“沒有,你想多了。”
關於秋似笑非笑:“沒有嗎?”
“沒有。再說,我連那律師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拿到遺囑?”
他倒是沒有說什麼,隻是笑眯眯的看著我,我看不透他的心思,隻覺得被他盯著的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最後他忽然笑了起來,自言自語:“嗬,我怎麼這麼傻,我早該想到的。”
“早該想到什麼?”
他什麼都沒有多說,也沒有多做停留,對我揮了揮手就走了。
盯著他的背影,我有點奇怪,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我蹙眉,還在疑惑,他早該想到什麼?
我中午下班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半,我約魏玲見麵,於是我們找了個地方去吃下午茶。
我先到,但魏玲也並沒有讓我等太久。
魏玲一來,我立刻問她:“怎麼樣?孩子沒事吧?今天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沒事,我跟他都很好,你別擔心。”魏玲笑著坐下。
“昨天晚上真是嚇死我了,如果你有個什麼好歹,我可就罪過了。”
本來很是很喜慶很快樂的氣氛,如果她因為這個流產,我不知道要多自責,肯定會後悔叫她來,罵自己,不就是離個婚嗎?有什麼好慶祝的,搞的好像很光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