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失笑,似乎已經沒有解釋的意義,而且我特別不喜歡在這種事情上多做解釋。
而且比起我,他似乎更加需要解釋。
“我想我們現在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放下手中的杯子,平靜的看著他。
“我們還是各自冷靜一下再談吧。”
我轉身離開,已經打算去我姐那裏。
沒有回頭,我一步一步朝門走去。
手剛握住門把手準備開門,有一隻大掌已經按在門上。
我愣了一下,側眸看去,就見他站在我身後。
這麼快的速度?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有點疑惑。
為了證明我心中的猜測,我轉身,果然就見他筆直的站在我身後,身體貼著我的後背。
他竟然站起來了?我驚訝的看著他。
他的腿好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一點感覺都沒有!
顯然,這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但是他並沒有告訴我,並且一直對我隱瞞。
我仔細回想,都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怎麼也想不清他是腿是什麼時候好的。
我就說他怎麼對自己的腿一點都不上心……
怎麼可能不上心?不是不上心,而是他隱瞞了一些事情。
對於他的隱瞞,我的心說不出的失落。
他連這種事情都瞞著我,這說明什麼呢?我對於他來說,與旁人可能也沒有什麼差別吧。
瞧了瞧他站的筆直的雙腿,我冷笑:“你這樣我也放心了,心裏也終於不用再那麼內疚。”
我和向康離婚的時候,當我看見他將要補償給我的錢時,沒有人知道我心裏有多歡喜。
當時我想的是,他做手術的錢終於有了。
向康不給我錢的那幾天我不是不心急的,但是我並不敢催的太緊,就怕他一個不高興不給我。
如果他不給我,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最多就是浪費時間再打一場官司,對我也沒有什麼益處,於是我隻好耐心的等。
雖然氣他和任珊珊,但我心裏還是掛念著的,想著等他回來就先把手術做了,這是我欠他的,等這事了了,我們再說別的。
我話音未落,就被他惡狠狠的堵住了唇。
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拚命的掙紮起來。
他攥著我的手,緊緊地握著我的手腕,讓我不能反抗。
我被他擠著重重的貼在門板上,難以動彈。
他的吻來的洶湧,深沉的讓我有些招架不住。
我反抗的發出嗚嗚的聲音,他卻睜著冰冷的眼,吻的用力。
我的掙紮反抗與他的強勢與征服鬥氣鬥勇,誰也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揪揪扯扯,我亂了妝容,亂了頭發,也亂了衣服,香肩微露。
他比我好太多,衣服雖有點褶皺淩亂,好歹麵容整潔幹淨。
抿著唇瓣,他的眼睛像是有很多話要說,卻太過於沉靜冷漠,總讓我覺得我看不透,覺得自己在臆想或者看錯了。
他說:“我說過,等我回來我們就去領結婚證。”
我搖頭:“我們領不了了。”
“為什麼?”他冷冷的問。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為什麼他難道會不知道嗎?
我們之間,缺少的東西太多,就這麼草草領了結婚證,最後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所以必須慎重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