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麼時候拿的?
“我並沒有說過要嫁給你!”
他像是棉花一樣,不慍不怒的,我不填單子,他就抓著我的手寫,浪費了一張再讓工作人員給。
他說:“這種東西這裏多的是。”
一句話瞬間堵得我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他強勢的讓我填了單子,簽了字,照片是他提前合成的。
或許是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所以他也不費那個神,現場拍照,提前做了準備。
這件事來的太突然,我毫無準備。
工作人員蓋下鋼印的那一刻,我都沒有任何我再婚的覺悟,隻覺得這像是一場兒戲,一場鬧劇。
剛拿到結婚證,我就撕了粉碎:“我不承認!”
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是那副不慍不火的態度,“撕了也好,這樣我們就不用能離婚了。”
說著,他把自己的那一份結婚證也撕了粉碎。
聽他這樣說,我這才意識到結婚證被毀是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
恍然明白過來的我去搶他手中的結婚證,他卻舉著手,慢慢的撕,讓我怎麼都拿不到。
一怒之下,我抬腳去踢他的膝蓋,卻被他一把拉住壓在身後的柱子上。
腳被他夾住,我撲了空,他低頭就咬了過來。
不是吻,真的是咬,像是在發泄什麼不快的情緒。
似乎不那麼氣了,他這才放開我,終於有了危險的氣息:“今天晚上,你和江修成跳的很開心?”
陰陽怪氣的調調,冷冷沉沉的。
“這和你沒有關係。”我冷冷淡淡的說。
“沒有關係?”他冷哼:“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你說有沒有關係?”
“我不承認!”
“你承不承認沒有關係,法律承認就行。”他咬著我的耳朵說。
我避了避,似乎是惹怒了他,他狠狠的咬了我一下,疼我的渾身冒汗。
他警告威脅道:“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代價。”
給一巴掌再賞一棵棗,咬過我之後他又開始在他咬過的地方吻,像是在補償,安慰,撫平我的疼痛。
我避了避,他扶著我的下顎,讓我避不開逃不掉。
他的唇印了下來,“以後你是我的,我慕遠夜的妻子。”
這個婚,結的讓我並不痛快,即便我的心中有他。
最後我被他送了回去,車子停進停車場的時候他說:“你先進去。”
我巴不得與他分開,迅速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回了宴會中。
似乎一切如常,我不知道我的離開是不是已經被人發現。
方慶天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我並沒有看見他。
我剛坐下,方慶天家中的老管家走了過來:“小姐,老爺在休息室等您。”
“哦。”
我跟著老管家一起去了休息室,方慶天果然在裏麵。
但是除了他外,還有別人在,幾個老頭,還有幾個年輕人。
這麼多人在,出於禮貌,我還是叫了方慶天一聲:“幹……爹。”
每叫一次,我的身上都忍不住的會起一身雞皮疙瘩。
“來,坐。”方慶天對我招了招手。
我在方慶天身邊的位子上坐下,然後他開始對我介紹現場的人。
在方慶天的介紹下,我一個一個的認過去,笑著與他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