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僵在那裏,已經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我以為,江修成說他是為了幫我才這麼做的,所以那場婚禮根本就不算什麼,不過就是一場演給季沫沫父女的一場戲。
我以為他說我們是朋友我們就真的隻是朋友,就算舉行過婚禮,也並不算什麼。
原來我以為的以為都是我在自以為是嗎?我覺得不算什麼的婚禮,他卻是認真的,隻是不逼迫我,一切隨我高興自在而已。
事實上,他卻從未當成兒戲。
看來,我想要的那種結果大概是不能如願了。
江修成向來不會讓我為難,也從不逼迫我,哪怕是現在也一樣。
雖然不逼迫,但是他已經表明立場,因為他岔開話題,溫和的對我說:“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家了,不過……”
他無奈的笑了一下說:“我想你也不會希望我住在這裏,所以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我可以等,也願意等,等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我整個人麻木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
他越是這樣,越是讓我覺得心中過意不去,越是歉疚心軟,卻又無法妥協將就,隻好僵持。
如他所說,我們舉辦了婚禮,就算不是夫妻,也已經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可是,我已經與慕遠夜領證結婚……
這混亂的關係讓我整個人都混亂了起來,我頓時覺得自己不是個好人,也不是個好女人。
一切似乎都很平靜,江修成每天都會過來吃完飯,然後吃過晚飯就走,絕不留宿。
隻要不提及那些尷尬不快的事情,我們相處的還是很愉快的,像紅顏知己一樣和諧。
我並沒有閑著,找了一份工作,朝九晚五,做的是銷售。
約好客戶見麵,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次的客戶竟然是任珊珊。
我想她不會不認識我,而我,自然也不會不認識她,但是我們都當做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宛若初次見麵。
慕遠夜前段時間還在照顧她,不過算算時間,已經過去許久,她的身體應該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此時瞧著她倒是麵色紅潤。
任珊珊很漂亮,標準的瓜子臉,她的眼睛雖然是單眼皮,卻也很大很漂亮,尤其是她還帶了美瞳,一雙眼睛晶瑩剔透的,像星星一樣明亮。
她家世又好,所以自帶一種優越優雅的氣場。
我們就像誰也不認識誰一樣,整個會麵下來還算心平氣和,說的也都是工作上的事情,並沒有牽扯半分工作之外的事情。
簽下合約,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但是我們雖然也算相談甚歡,合約卻並沒有簽下來。
任珊珊淡淡的說:“貴公司這樣的檔次,還入不了我的眼,我奉勸你們,還是省點心吧,有點自知之明。”
這時候我才知道,眼前這個看似溫和的女人,並沒有她展現出來的那麼溫和,她咄咄逼人起來,也是十分伶牙俐齒的。
既然她並不決定與我簽約還與我說這麼多?故意刁難還是成心羞辱?
說實話,我有點難堪,甚至有點被激怒,但是我並沒有失控。
收起我為她解說時拿出來的相關資料,我淡笑道:“貴公司如今的確是如日中天的大公司,但是在這之前,貴公司還不也是從我們這種不入流的小公司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