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在那頭聽的笑出聲,“你也有怕的時候?還瑟瑟發抖。”
我歎了一聲,隻覺得煩躁又頭大:“我覺得,與江修成做朋友其實挺好的,但是偏偏他不這麼認為,也不這麼想。”
我姐問我:“你難道就真的非慕遠夜不可了?”
我被她問的愣了一下,很快恢複,我反駁:“哪裏有,我也沒有說非他不可啊。”
“不是嗎?我看你,根本就是放不下。”
“我才沒有。”
我姐咄咄逼人的說:“既然這樣,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接受江修成呢?其實我覺得江修成挺好的,不管是長相還是別的什麼,並不遜色於慕遠夜,而且他比慕遠夜更溫柔,你也說,他從來都不叫你為難。”
“我……”我被問的啞口無言,我想說我與慕遠夜已經結婚領證,與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算怎麼回事?可是這話我是萬萬不能對我姐說的。
如果被她知道,她還不被氣死?
最終,江修成周末帶我回家的事情不了了之,我想他應該也看出來我並不太願意,因此也沒有勉強我。
這樣的江修成,總讓我覺得我虧欠他的東西越來越多,越來越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他才好,總讓我覺得我好像怎麼還都還不夠。
江家家大業大,江修成出差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所以,他出差了。
在他出差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兩件事,第一件事,關於秋竟然來看我了。
我與他約好晚上吃飯,所以一下班我就與他打了照麵,然後乘坐他的車子去吃飯。
他與慕遠夜一樣,本就是個張揚的人,所以他的車也別想低調到哪裏去。
我想,我今天上他的車,明天公司裏隻怕就會有八卦。
不過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而且他能來看我,我其實還是挺高興的,心裏覺得尤為親切。
“在這邊怎麼樣?還習慣嗎?晚上沒哭鼻子吧?”關於秋問我,笑眯眯的樣子邪氣又有點調侃。
我白了他一眼:“你才哭鼻子呢。”
他似乎倍感欣慰:“沒哭鼻子就好。”
“怎麼想起來看我?”我問。
他邪氣的說:“我可不是專程來看你的,我是出差,順便來看看你而已。”
“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好心。”話雖然這麼說,但我心裏其實並不介意他是專程還是順便,他能來看我,其實就已經很讓我歡喜了。
闊別那個城市,如今那個城市的一切似乎都讓我覺得親切,包括從那個城市來的人,尤其我和關於秋的關係其實還算不錯。
關於秋問我:“你和江修成怎麼樣?打算什麼時候生孩子?”
他本是渾不在意的一問,言語與開玩笑無異,我卻聽的笑不出來。
生孩子?且不說我想不想與江修成生孩子,我這一生,還能有孩子嗎?
我倒是被他這一問,忽然想起他把戒指給江修成的事情,於是我問:“那枚戒指你不是扔掉了嗎?為什麼又給了江修成?”
關於秋笑著問我:“給他不好嗎?我覺得他會是一個不錯的丈夫,至少比慕遠夜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