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剛起來,就聽見門鈴的聲音。
疑惑的打開門,我看見了江修成。
他在門外,溫雅的麵容十分平靜。
我在門內,驚訝又局促的想,他怎麼回來了?顯然是趕回來的,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嗎?
心跳了跳,我不知道此時該如何麵對他,下意識想逃,卻又沒有勇氣邁腳。
此時看見江修成,我難免會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
就在這裏,就在這門口,慕遠夜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手機就放在一旁的鞋櫃上,羞人的動作磕磕撞撞,發出的聲音難以入耳。
而電話那頭,江修成在附耳傾聽。
想到這些,再看突然出現的江修成,我臉色煞白,感到深深內疚和歉意以及羞恥。
我此時都不願意去想昨天晚上後來發生的事情,一切結束的時候,慕遠夜終於拿起了手機,他對那頭的江修成耀武揚威:“不管何時何地,這個女人她都是我的。”
免提已經關閉,因此癱軟地跌坐在地上的我也不知道江修成說了什麼,隻聽見慕遠夜說:“不信?不信你可以試試。”
後來慕遠夜就走了,走之前他勾起我的下顎,讓我被迫仰著頭與他對視。
他笑著對我說:“很好,他並沒有碰過你。”
我被他說的紅了臉,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得知,這麼肯定我與江修成沒發生什麼。
之前他不是還問我我們同居了嗎?
雖然奇怪,但我並沒有多問,因為我不想知道,也並不在意。
他眼色一變淩厲起來:“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我慕遠夜的妻子,如果你敢讓他碰你,我就讓他不得好死。”
“你敢!”
他不屑的冷嗤了一聲:“你可以試試。”
我對他咬牙切齒,想到他麵對方慶天時的樣子,我笑了起來,譏誚他:“怎麼?方慶天現在不行了,就沒有人管得住你了?這麼狂啊?之前也不知道是誰,在方慶天麵前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乖。”
我本就是想逞口舌之快,讓他難堪,可是他沒有,他絲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好像那根本就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雖然笑著,可是他的聲線格外鋒芒淩厲:“誰都可以說我是膽小鬼,是懦夫,唯獨你,不行。”
我還沒明白為什麼,就聽見他說:“他如果不是用你的命威脅我,我如果不是因為你,你以為我會那麼慫?”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說。
可是我並不想相信,所以我暗暗對自己說,不要相信他的話,他是故意的,故意這樣說給我聽的,我若是信了他,才真是著了他的道。
對,不可能,他不可能為我做到如此地步,就算做了,他也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從我這裏得到好處。
這樣想著,我淩亂的心頓時平靜起來。
我對他說:“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
他慵懶邪妄的揚聲:“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我很餓。”江修成說。
他溫和的樣子,還是那麼溫柔優雅,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然而那份難言的尷尬卻始終存在。
腦海中掠過昨晚後來的一切,再看突然出現的江修成,我一時間難以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