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
我忽然想起我們還是夫妻關係的事情來,雖然我並不想承認,也並不當他是我的丈夫,但我們的確是領過結婚證的。
他這是什麼意思?我阻礙了他不成?也不想想當初是誰要死要活的拉著我去與他辦結婚證。
我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成為你們的阻礙,我隨時可以與你去民政局辦理離婚。”
我這樣說,卻並沒有讓他高興,反而讓他露出了震怒的表情,深邃的眼睛像是會吞噬靈魂的黑洞一樣陰森恐怖。
我皺眉,他還有什麼不高興的?
“楚青禾!”他咬牙切齒的叫我,嚇得我一抖。
“阿遠。”任珊珊的聲音響起。
慕遠夜立刻放開了我,我冷笑了一下,如果不是在乎,他何必這般反應?他不是向來都無所顧忌的嗎?
我與他擦肩而過,任珊珊看著我的眼神實在不怎麼友好,我並未理會,隻見她撲過去挽住慕遠夜的手臂:“走吧,菜都上來了,人家早就餓了。”
我回去的時候,隻有江修成一個人在,他也沒有動筷子,隻是安靜的坐在那裏。
見我來了,他對我微微一笑:“坐下吃飯吧,你應該也餓了。”
輕輕拍了拍身旁處的空位,他說:“你坐這兒,碗筷我已經換過了。”
“哦。”我應聲而坐。
慕遠夜和任珊珊回來的時候,不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江修成還淡淡的解釋了一下,說碗筷已經換過。
雖然之前也並沒有用過,但我這個位置,終究是慕遠夜坐過的。
“吃菜,別光顧著喝果汁。”江修成給我夾菜說。
“哦。”我耷拉著頭,因為對麵的人,而十分不自在。
尤其他的腳,還在底下不停的撩我。
我躲來躲去,怎麼都避不開,又怕驚動了別人。
我瞧了那人一眼,他倒是一本正經,看上去也沒什麼表情的樣子,好像什麼不曾發生過一樣。
一咬牙,我狠狠的踹了他一腳,我今天這雙鞋子,特別的尖,而且明顯感覺到我踢到他的骨頭上,想來是十分疼的。
而他也沒藏著掖著,演技浮誇的齜了一聲。
“阿遠,你怎麼了?”他身旁的任珊珊立刻問。
他似笑非笑的說:“沒事,就是被一隻貓踢了一下。”
他這話雖然不存在曖昧,實際上卻是曖昧不清的,立刻引來任珊珊的瞪眼和江修成蹙眉的眼神。
我被氣的立刻站了起來,“你們慢慢吃,我吃飽了。”
江修成拉住我,然後對對麵的兩人歉然的說:“抱歉,我們失陪了。”
從餐廳出來,江修成問我:“要不我們換一個地方吃?”
我沒心情的說:“不了,我們還是回家吧。”
江修成知道我沒吃多少,也根本就沒吃飽,於是他並沒有順從我,而是對我說:“我知道一個不錯的地方,我帶你去,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江修成所說的不錯的地方其實就是路邊攤,燒烤,不過這地方的確不錯,環境有種自然的優雅和優美,可以看見這個城市美麗的夜景。
一邊吃燒烤,一邊看風景,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地方。
“怎麼樣?”他問我。
我笑了:“不錯,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地方。”
“你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