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也來脾氣,咒罵了一聲:“老子就喜歡假好心!”
他強硬地拉過我的手掰開,然後霸道的給我上藥包紮,我排斥反抗,他嗬斥我:“不許動!再動我就吻你信不信!”
我並不了解他,更不認識他,自然不會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隻當他這是在嚇唬人,就跟嚇唬小孩似的,我又不是小孩,自然不會上他的當。
誰知道他竟然是認真的,並且說到做到。
他扣著我的頭,唇就印上了我的唇。
我像是觸電一般彈開,卻沒彈開。
在我這三年的記憶中,我還從來沒有與男人這樣過!頓時又羞又惱的反抗。
似乎是要製服我,他並沒有放開我,扣著我後腦勺的手更加霸道,任我對他敲打蹂躪他都沒反應,像是不知道疼似的。
沒蹦幾下我也沒了力氣,癱軟下來,他這才放開我:“非要吃了虧才知道乖。”
他重新拿起我的手要給我上藥包紮,我空出來的那隻手抹了抹嘴,卻怎麼也抹不去他彌留的氣息。
他說:“傷口有點深,我先給你包紮一下,最好還是去一下醫院。”
我沒吱聲,心裏想的卻是他真夠重口味的,我這還帶著傷呢,傷口還在流血吧?他就對我這樣,這會兒,他身上隻怕也都是血了吧。
即便看不見,那場麵光是想想也足夠驚悚。
包紮好傷口,我問:“我可以走了嗎?”
忽然身子一輕,我被他抱了起來。
我驚嚇不小,正想大聲叫囂,就聽見他威脅道:“如果你還想我再吻你的話,你盡管鬧。”
已經吃過虧,我頓時不敢再動了,而這種場麵,卻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抱著我離開了,我感覺我被他放進了車裏,然後沒一會兒他就啟動了車子。
“你要帶我去哪兒?”我問。
“醫院。”他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
我說:“不用送我去醫院,我真的用不著你假好心,你隻要離我遠遠的,我就謝天謝地了。”
這三年,我一直溫和待人,不管是說話還做事,總是會無比寬容,這還是我第一次對一個人這樣說話,這麼不耐煩,這麼刻薄,甚至沒有一點好脾氣。
他沒說話,最終還是把我送去了醫院。
見他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我深深的呼了口氣,安靜平和下來。
我也意識到自己情緒的崩潰,應該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也太崩潰,所以讓我的情緒也跟著崩潰起來。
安靜下來的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想這個人的出現是設計好的,還是真的隻是意外?想他到底是不是向康的人?
在想這些之前,我是不是應該知道他的名字?
於是恢複安靜的我也恢複了以往的脾性,我禮貌而溫軟地問了一句:“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他冷笑了一聲:“怎麼?你眼睛瞎了心也瞎了是不是?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真想與我撇的一幹二淨?我告訴你楚青禾,你做夢。”
我皺了皺眉,怎麼聽著他好像有很大的怨氣?比我的怨氣還要深呐,難道我們以前有仇不成?可是我清楚的記得他之前還說我是他妻子啊?
想到向康的所作所為,我微笑了一下,淡淡的說:“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妻子吧?這種把戲很好玩嗎?就算我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就不能用光明磊落一點的手段嗎?非要這麼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