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家裏,頭有點疼,我連自己是怎麼離開酒店,又是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這一覺我睡的有點沉,如果不是朵朵晃醒我,我估計還要再睡。
朵朵對我說,我姐昨天晚上沒有回來,我皺眉,有點擔憂,電話打過去卻是占線。
無奈,我隻好放下手機先起來把朵朵的早餐解決了。
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定要按時吃飯。
把朵朵送去上課,我這才去公司,就見我姐的助理匆匆從公司走出來。
“怎麼了?”我問。
她說:“我去給楚總送衣服。”
我皺了皺眉,放開她,“她現在在哪裏?”
“南唐藝墅。”
一聽小區是陸喬楠的小區,我這才鬆了口氣:“去吧。”
我姐不在,我真在為拉人頭的事情頭大,想著要不要再多聯係幾個老板吃吃飯試試,關於秋卻打來電話告訴我,讓我們不要急,他有安排。
一聽這話,我心裏頓時鬆了口氣,莫名的有了安全感和主心骨。
他約我們晚上吃飯,別的沒有再多說什麼。
掛上電話,我頓時鬆了口氣,連走路都輕鬆了不少。
下午,我接到一封快遞,裏麵裝著一封燙了金字的請帖,新郎任珊珊,新郎慕遠夜。
捏著這張請帖,我心口被大片灼傷,他們為什麼會給我請帖?我有參加的必要嗎?以什麼身份去,慕遠夜的現任妻子還是前任?
我哭笑不得,莫名被氣笑,眼淚都氣了出來。
讓我有點意外的卻是,既然他都要與任珊珊結婚了,為什麼現在都不與我提離婚的事情。
很不巧的,他們結婚的日子正好定在我們與季沫沫分輸贏的那天。
晚上,我們在一家私房菜碰麵,我和我姐都有些好奇關於秋怎麼解決那些錢,但是他並沒有對我們多說,隻道我們不會輸。
看他成竹在胸的樣子,我們頓時心安了不少,也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
這天下著雨,我被我姐拉著去逛街。
原本我沒打算告訴她慕遠夜結婚給我請帖的事情,誰料她無意間發現。
她問我去不去,我茫然的搖頭,表示不知道。
事實上,我也的確是還沒有做好準備和決定。
她說:“去!為什麼不去!既然別人都把請帖寄上來了,憑什麼不去?你不但要去,還要漂漂亮亮的去!”
於是,我就被她拉出來逛街了。
以她的意思,一定要買一件特別漂亮的衣服,然後再畫一個美美的妝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她也是怕我一個人在家裏悶壞了,胡思亂想,悶悶不樂,所以特意拉我出來逛街,買衣服倒是其次。
我們去了一家私人會所,裏麵的禮服是這個行業最有名的,我無精打采的趴在沙發上看我姐給我選衣服,尋思著她還真是要給我下血本。
然而我覺得這樣並沒有什麼意義。
最後我姐的視線落在模特身上的晚禮服上:“這套……”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服務員打斷:“這件衣服有人定製的。”
這時,隨著一聲服務員的歡迎光臨,以及腳步的聲音,我聽見了任珊珊的聲音:“哇,好漂亮啊!”
然後她停在了我姐剛才看的那件衣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