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隔音效果很好,門口有監控。
林玄墨知道魏玲會找來,所以他一直都非常注意監控,當他在監控裏看見她的身影,他忍了忍,這才慢悠悠的出來。
他出來的時候,木木正在睡覺,自然什麼都不知道。
等木木醒來,林玄墨又陪著兒子玩了許久的遊戲,吃過晚飯又陪著兒子繼續玩遊戲,總之兩人玩的很暢快。
林玄墨這樣做,就是想纏著兒子,不讓他出門看見魏玲,因為他知道,一旦兒子看見魏玲,他沒有辦法在把人關在外麵。
那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她一聲不響的帶走兒子離開,當他知道消息的時候,別提他有多憤怒,那口氣不撒出來,他總覺得不舒坦。
但是現在,看見魏玲在門口冷的發抖,他又問自己,這難道就是他想要的結果了?
似乎也不是,他心裏其實並沒有好受多少,反而更加不痛快了。
林玄墨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多年前,魏玲一聲不響消失的時候,他隻是笑了一下,並沒有怎麼樣,心想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
但是轉頭,他卻又開始找人。
她對魏玲了解的並不多,等查到她的老家,她父母卻告訴他她不在,沒有回來過。
也不知道他當時是抽了什麼風,鬼使神差的在那裏呆了一個星期之久,就是為了看一看她長大的地方。
但是其實那裏真沒有什麼好看的,窮鄉僻壤,路又小,短短一兩百米路車多起來塞車都能塞半個多小時。
有些大路口連紅綠燈都沒有一個,不管是人汽車還是電瓶車自行車小轎車全部亂走,當時他的車還被刮了一下,長長的一條印字,惱的他不行,而他竟然沒有發脾氣。
這麼多年,林玄墨依舊過的瀟灑,找了一段時間後他也沒有再找,他心裏其實看得很開,總覺得是無所謂的,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會夢見魏玲。
總是會夢見她做飯的樣子,很溫暖。
林玄墨雖然貴為花花公子,談過不少戀愛,然而真正上心的卻是一個都沒有。
他條件好,對女人揮之即來呼之及去,根本就不稀罕,他又什麼都不缺,如果不是真的入心,又怎麼會在乎誰喜歡誰?
這麼多年,林玄墨對感情和女人一直都覺得也不過就是那麼回事,所以自然理解不了愛情到底是什麼滋味。
因此他此時也不知道自己犯的是哪門子的瘋,竟然會時常對魏玲心軟,時常覺得心疼。
花言巧語他說過不少,哄女人也很有一套,可是偏偏到了關鍵時候那些話麵對魏玲怎麼也說不出口了,而那些哄女人的手段放在她麵前似乎也顯得無比不合時宜。
他像是一塊空空的木頭,再說不出情懷,笨拙的再不會哄女人。
終於坐不住了,林玄墨走了出去。
他彎腰瞧了瞧地上的女人,她似乎是睡著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摸了摸她的手,果然很冷,低咒了一聲,林玄墨將人從地上抱起。
魏玲並沒有醒,屋裏的暖氣開的很足,進去的時候,她立刻就感覺到暖意,但是腦子昏昏沉沉的,她有點醒不過來。
把人放在床上,雖然他的動作已經很輕,但是這樣她都沒醒,林玄墨便有些狐疑,蓋上被子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果然很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