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魏玲又補了一句:“等他洗完澡出來,我幫你轉達。”
這幅畫麵,何其似曾相識?隻是台詞換了人而已。
話一出口,魏玲有點後悔。
當時她的確是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腦子一熱,便這樣說出口了。
其實她完全沒有必要告訴對方林玄墨在洗澡這種曖-昧的話,這樣的她,和柳嘉欣曾經的做法又有什麼兩樣?
既然話已經出口,便是覆水難收,深深一歎,她也隻好算了。
原本以為柳嘉欣會掛電話,就這麼算了,誰知道她竟然這麼執著,冷冷的問:“你是誰?”
魏玲不解,她為什麼非要問自己是誰?
皺著眉,她淡淡的說:“我是誰並不重要,他應該快好了,你等一下再打吧。”
也不等那邊有什麼反應,她直接掛了電話。
剛把手機放下,林玄墨就從浴室走了出來。
“誰的電話?”他問。
魏玲譏誚的笑了一下:“你的老情人。”
老情人?林玄墨挑著眉,很快明白過來那應該是一個女人的電話,至於是誰他並不在乎,也不關心,他隻要知道,這個電話讓魏玲吃醋了就好。
扔下擦頭發的毛巾,他走過去抱她入懷,笑眯眯的哄:“我哪裏有什麼老情人,就是有,也隻有你才當得上我真正的老情人。”
魏玲笑眯眯的瞟了他一眼,懶得與他計較:“油嘴滑舌。”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她並不想揪著不放,而且也沒有什麼意思。
見她笑著,似乎沒有生氣的征兆,林玄墨提著的心放心了些許,湊上去啄她的唇:“爺我說的是認真的。”
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他直接加深了這個吻。
之前他生病,魏玲一直照顧他,雖然豆腐吃了不少,但是他最終還是什麼都不曾對她做過。
如今他忙也忙了,身體也好了,此時便有些控製不住。
但是在關鍵時候,他還是問了一句可以麼。
魏玲知道,隻要她說一個不字,林玄墨絕對可以忍,也不會勉強。
說來有點好笑,這個被譽為花花公子的男人,內心深處卻又是最正派的謙謙君子,不知道該說矛盾還是矯情。
雖然知道,魏玲還是惡作劇的說了句不行。
林玄墨的臉立刻垮了下來,笑比哭還難堪。
他哀嚎:“親愛的,我快要不行了。”
他扶著魏玲的腰央求:“寶貝,你就可憐可憐爺我行不行?”
一邊說著,他像個要吃奶的孩子一樣在魏玲身上亂拱亂蹭。
被她這副樣子逗的不行,魏玲笑起來。
知道有戲,林玄墨立刻不管不顧的亂揩油。
忍了許久,他終於被滿足,魏玲卻是下床都成了問題。
柳嘉欣的電話再沒有打來,等她終於打來,已經是第二天,那個時候林玄墨正在上班。
晚上事後,林玄墨特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所以他記住了那個號碼,那個被魏玲酸酸的說是老情人的號碼。
今天這個號碼再打來,林玄墨選擇了無視。
等柳嘉欣再打,得到的消息竟然是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一連好幾個都是如此,她皺了皺眉,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