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肘在車窗上撐著下巴想,出現第三者這種事,如果去找第三者耀武揚威是最不理智的辦法。
無論誰錯誰對,一個巴掌拍不響。
我安靜的開著車回了家,如果沒有孩子,我還可以拿著行李就走,但是現在因為那兩個孩子,我怕是不能再走的那麼瀟灑。
時間也不早了,朵朵和北北都還沒有睡,他們一個還在看書,一個還在玩遊戲。
去看過他們之後,我站在臥室的陽台上又開始頭疼的想問題。
這個決定太難抉擇,所以我很難決斷。
這個晚上,慕遠夜沒有回來,並且是連個電話都沒有,而我也沒有問他在做什麼。
我在陽台上坐了一夜,今天是周末,我不用去上班,孩子們也不用去上學,於是我帶著他們出去吃過早餐後就去了遊樂園。
後來魏玲帶著孩子來與我們會和。
累了半天,吃飯的時候,魏玲問我:“你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搖了搖頭:“沒事。”
魏玲不信:“你整張臉都寫著我有事,你竟然還跟我說沒事?”
我揉著眉心:“昨天晚上沒睡好而已。”
而後我又開始去掃自己的手機,還是沒有電話。
我沉著臉,心裏冷笑了一下,已經冷到不能再冷。
沉著一口氣,回去後我就打電話安排律師整理離婚協議。
慕遠夜一直到晚上才回來,但已經很晚了,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累,直接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連澡都沒有洗。
我睜了睜眼睛,然後又閉上,淩晨的時候才睡著。
我也很久沒睡,所以這一睡很沉,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了才起來。
沙發上已經沒了慕遠夜的人,從樓上下來,就見他在樓下的客廳裏與兩個孩子玩兒。
三個人盯著平板電腦玩的很瘋,整個客廳裏都充斥著他們的歡笑聲。
我想,我現在除了和慕遠夜談離婚的事情,不想再對他多說一個字,更不想與他像潑婦一樣歇斯底裏,太掉價了。
即便我很想與他吵一架,但我還是忍了下來。
換上鞋子,我準備出門,北北迎了上來:“媽媽,你要出去嗎?”
聞聲,慕遠夜抬起視線看了過來:“要出去?馬上就要吃飯了,我還讓阿姨做了你愛吃的菜。”
我沒看他,去拿我的車鑰匙,淡淡的說:“約了個朋友,中午飯就不在家裏吃了。”
我的確是約了人,約的是個律師,與她討論了一下離婚官司這件事。
其實這種事完全可以在電話裏說,但因為慕遠夜在家,我隻好沒事找事,跑出來親自說了。
這離婚協議還沒搞出來,第二天就發生了一件事。
我不知道這件事是有預謀的還是無預謀的,總之終於戳破了那張紙。
這次來這裏卻不是我要來,而是有人請客。
今天晚上有個應酬,便是應酬到了這裏。
別人做東,請的人倒是有點多,其中有一個人是慕遠夜的死對頭,兩個人已經爭了很多年了。
我不知道傅靳祥是不是知道什麼,他在找鄭詩涵麻煩的時候還總是似有若無的把玩味的視線飄香我,說話的調調也是陰陽怪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