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一眼,我氣惱的懶得搭理他,別開頭不看他。
他拉過我,霸道的吻了上來。
與他鬥了一會兒的氣,最終我還是癱軟下來,靠在他懷中。
·他低低的聲音帶著危險的訊號:“還敢不敢換個男人玩玩?”
我有氣無力的打著哈哈:“我哪兒敢啊,那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當不得真的,你也信?再說了,我不那樣說難道要表現出我非常在乎你的樣子?”
車裏的等已經暗下來,但是靠在他懷裏,聞著熟悉的氣息我並不覺得害怕。
他沒說什麼,我忙轉開話題:“北北又在問我要爸爸了。”
把我的手握在手中,他說:“我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應該能消停一段時間。”
我攀住他的脖子,往他的懷裏又埋了埋,恨不得粘他身上不再下來,悶悶的問:“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真的很想感受他的體溫,被他擁著入睡,而且那樣我可以睡的很好。
最近我的睡眠真是一點都不好,不是被噩夢驚醒,就是難以入睡。
“再忍忍。”
“這裏安全嗎?不會被他們發現嗎?”
“你放心,我有準備。”
我點頭,靠在他懷中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我睡了一會兒,睡的很好也很安心。
我的頭枕在他的腿上,睜開眼睛,我就見他模糊的輪廓隱匿在黑暗中深不可測。
他沒有睡,我知道,我動了動,他就睜開了眼睛:“醒了就回去吧。”
“嗯。”我點頭。
我們上了各自的車子分道揚鑣,我率先離開,至於他是什麼時候走的,我並不清楚。
早上我一到公司,就收到了一束鮮花。
就看這花的風格我就知道,這並不是慕遠夜的手筆,他雖然也會送我花,但是不過節不過生,他是不會送我花的。
今天既不是我生日,又不是什麼節日,而且我們現在鬧成這個樣子,他也絕對不會送我花。
拿出花裏的卡片瞧了眼,果然不出所料,傅靳祥送的。
我冷笑了一下,把話轉手給了別人。
沒一會兒,傅靳祥就打來電話,問我花收到了沒有,喜不喜歡。
我回他,我公司的秘書很喜歡,所以我拿去討她歡心了。
那邊人笑了起來,倒是沒說什麼,直接翻過這頁,約我晚上一起吃飯。
“沒空。”再沒給他機會,我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傅靳祥並不會這樣就退縮,而且就算你拒絕了,他也絕對不會放在心上,所以對於下班後,他的出現我一點都不意外,並且在意料之中。
“賞臉一起吃過飯?”
“都說了,我沒空。”
但我人已經被他按進車子裏。
吃飯的時候,他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就知道,他接近我準沒安好心,我也猜到他是想利用我,之前他一直不說,如今他總算是開始對我循循善誘了。
“你與他怎麼說也是多年夫妻,他說離婚就離婚,並且還是為了別的女人與你離婚,這是出軌,是背叛,你難道真的能吞下這口氣?”
“嗯,你的借口用的很好。”我不為所動。
“難道你真的就一點都不恨他?”
“恨又如何?這似乎與你並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