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過後，大長老的麵色越發陰沉！眸底寒光四溢，唇角微揚，透著一股詭異！他道：“沒錯！天底下的人都該死，就算是過了祖祖輩輩幾代人，那都是該死的人！”
從言語中就能夠聽出大長老對世間之人的仇恨！人就連說話的時候，那都是咬著牙說完的。麵上時不時會帶上詭異的笑容，讓人隻覺後背一片寒涼！
須臾，墨羽神色了然，說道：“幾百年都過去了，你還是沒看開啊。大！長！老！”
墨羽正色說完，更是把後麵“大長老”三個字咬重了說！旁人恐怕並沒有聽出什麼端倪，但大長老自然聽得出來！
少頃，大長老也揚起唇角，說道：“這麼些年過去了，你不也是一直在尋找著什麼嗎？墨先生……哦不，應該是妖帝才是！”
“妖帝”二字一出口，在場的人就全都怔住了！從古至今“妖皇”有幾百個不止，但若是“妖帝”的話，也就隻有一位！
而這位“妖帝”，是同天地一起衍化而出的，也就是說天地什麼時候開，這位妖帝就是什麼時候誕生！而史冊對於這位“妖帝”的記載相當之少，隻含糊寫了“與天地同生”五個字，便不再有其他記載！
然而在梵星神識中的東皇太一在聽到“妖帝”二字的時候，整個魂都不好了！他本就是一代妖皇，能坐上這個位置，對妖帝的了解自然要比這裏所有人深！
“怎……怎麼可能？妖帝不是在上古時期就已經羽化了嗎？”東皇太一驚呼道。早在他坐上妖皇的寶座之時，他就已經知道了有妖帝這號人物！如果說人類都有自己的祖先，那他們做妖的，也是有自己的祖先，而“妖帝”就是他們信奉的祖先！
這也是為什麼之後的妖皇都不敢稱帝的原因！“妖帝”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信仰！神聖且不容侵犯！
然對於“妖帝”最終的記載，每一代的妖皇也都不是很清楚！甚至是連“妖帝”的下落，也都記載得含糊不清。久而久之，自然就當是羽化了。
而今墨羽卻是以“妖帝”的身份出現在東皇太一的麵前，這讓他怎能不驚訝？
人群裏還是有不少人知道對妖帝的“五字記載”的。
“那……那人真的是妖帝本尊嗎？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裏？”
“與天地同生！這麼說的話，他難道已經活了幾千年了？這怎麼可能？曆代的妖皇都沒有活到現在的。”
“我覺得我可能是因為太累了，才出現這麼奇葩的幻覺！我先補補覺，一會兒搞定了你們再叫醒我。”
“……”
謝致源此時也是激動得不行，拽起楊子沐的袖口，便問道：“誒誒誒！子沐！墨羽真的是什麼妖帝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豈不是已經活了很久了？就是天有多少歲數，他就有多少歲數？”
謝致源拽著楊子沐問個不停，而楊子沐哪裏回答得上來？他自己也是懵的好嗎？如若可以，他也要上去問個一清二楚才行。
而墨羽自己就跟沒事人一樣，還雲淡風輕的回道：“不愧是大長老，這測天知命的本事，果真是名不虛傳。恐怕是連我都被你算在計劃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