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魔禮海的琵琶和我的?(1 / 2)

我與哪吒打趣,我他便隻會些“凶脖的治饒法子,他便道:“那本師兄便換個‘平易近人’的!”

可是他接下來卻是死死地盯著我,似乎是要把我看穿一般。我定定地看著他一眨不眨的眼神,突然感覺這氛圍有些詭異,詭異到我背上都緊張地出了冷汗。

我不知道是我想多的還是想得準,總感覺某些好事快要來了。我正在心中暗暗得意,希望這這點好事快些降臨。

突然,我的門被人拉開,一個聲音傳了進來,他道:“師姐,我來看你啦!”這聲音,除了黃化,還有誰!

他這聲音一出,哪吒立刻便跳了開,站在一旁看我。

但是黃化話了半,也未曾有人回應他,他便道:“我是不是方才打擾你們了?為何你們都不回應我?”

這氣氛突然有些尷尬,有些詭異,我若是不些什麼,怕是隻會更詭異。我便道:“剛才我和哪吒在一個可笑之事。”

他瞬間由無表情,變得極欣悅的表情,他問:“是什麼可笑之事?”

“兩個虛無影子的孤魂野鬼站在昆侖山下,對著昆侖山翹首以盼!”我完,便急切地去看黃化的表情,卻發現他的表情比先前的麵無表情更是麵無表情。

良久,他了句:“師姐,這有什麼好笑之處?”

我再看哪吒,他向我聳了聳肩。我臉色低沉下來,道:“你們都出去,我要冷靜冷靜!”

然後,他們便很乖地、一齊、並肩走了出去!

我看著他們,萬般無奈——為何他們便不能感受到我的快樂?我感到可笑的,他們為何便不感覺好笑?無解。

後來,我又在府中,在自己的屋裏休息了數日。休息夠了,覺得悶了,便出去走走,散散心。

雖然在府裏呆著,可是外麵那些戰事我還是聽聞聊,比如黃化打死了魔家四將——魔禮青、魔禮紅、魔禮海、魔禮壽;再比如收了辛環、陶榮為己用;又比如與朝歌太師聞仲西岐大戰,破了秦君等十人組成的十陣圖。

我對戰爭之事,不敢興趣,這些都是閑暇時候,哪吒講給我聽的。他每每講得我昏昏欲睡,好不辛苦。但是我卻對那摩家四將稍微有些興趣,因為四將之一的魔禮海的法器,同我一樣,亦是一個琵琶。但是聽哪吒這個饒琵琶甚是厲害——弦與我的一樣,都是隻有四個,但是他的每個弦卻是按“地、水、火、風”,撥動弦聲,風火齊至,如青雲劍一般。他彈起琵琶,可使其他人反抗不能。

單聽這個人琵琶弦為“地、水、火、風”後,我便覺得他的這個法器甚是厲害;哪吒了這個券起琵琶,可使其他人反抗不能時,我突然開始心理自卑起來——人家弦好,功力也好,相比之下,我真的便是渣般的存在。我又想起了前些時候,困住了那個人,卻困不住他施法,心裏便黯然了。

哪吒那時便在旁邊安慰我道:“你這有什麼好傷心的!那魔禮海可是老匹夫般的存在,比你活了那麼多年,人家技藝好那是自然。你是個才破殼的鳥,非要跟中年雄鷹比什麼!比不過他,亦沒有比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