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進了我夢境中,解了我的心結,給了我一個武器。可是他卻並未告知我該如何操作。趁著他還未走,我忙開口,道:“這個東西該如何操作?”
可是最終太乙卻隻是給了我一塊絹布,了聲“布上有明”我便被逐出了夢境。
我沉下臉,這個太乙,如此不負責。
隨後,我便在現實中睜開了眼。
來不及看周圍,先是在自己袖中摸索,摸到這個東西才鬆了一口氣,幸好方才是真的。一塊布,兔子仿佛是繡上去的一般。還有一塊,上麵密密麻麻的字,該是太乙給我的那個操作明吧!我剛要仔細看,卻突然被一個人奪走。他:“這是什麼東西?我瞧瞧。”
哪吒?經曆了剛才那個事,膽戰心驚極了,他在身旁,內心真的是無比激動,仿佛是經曆了生離死別般,忙抱住他。
他:“怎的見了我便這麼激動?被楊大哥的話嚇到了?”
我的重點卻不是這個,而是,這是我的屋子?明明好了不讓別人進來,尤其是他,他怎麼進來了?他在我的榻邊,他定然是看到了我把榻移到了那裏去了。這真真,好生尷尬啊!罷我便抱他更緊,不敢放手,生怕見了他更是羞容滿麵。我便問:“你為何會進來?”
他的舉動似要放開我,與我對視,我便抱的更緊。我才不要看著他的臉話,多尷尬。他見放不開,也未曾做掙紮,便問:“方才見了楊大哥,他將事情經過與我了,他擔憂你的安危,便讓我進你的房間來看看,我便來了。”
“那你可看見了?”
“看見什麼?榻嗎?”
這麼輕易就出重點,想必他早就看出來了吧,如今可真是尷尬到家了。
我便也不話了,就呆呆地看著窗台。
良久,我未話他也未開口。
忽然,他道:“你暫且先放開我。”
我便放開他,背過身去,看著那棟牆,默默發呆。
卻不成想,他居然爬到榻上,與我正對。我便再用兔子那塊布遮住臉。
他直接把那塊布又扯掉,把我板正,道:“你這個樣子幹嘛?!”
我聲嘟囔:“被你發現了,羞死了。”
“啥?”
我不答話,視線往下移,反正不與他對視就校
“如今不怕現在不近些,今後無機會了?”
我翻了個白眼,想必定是楊戩告知他的吧。
“阿薇什麼時候變成膽鬼了?”
我叫苦莫跌啊!慫有什麼什麼用!我便索性極有勇氣地轉了過身去,道:“我才不是膽鬼隻是覺得有些難為情罷了!”
他笑了笑,道:“莫不就是移了個榻罷了!先前還我在乎麵子批評我,現在該我批評你了!”
我抬起頭:“你可笑話我?”
“為何笑話,有什麼好笑話的!我同你一樣心思,你都未曾笑話我,我又為何笑話你?”
我便點零頭,對他露出個笑容,寓意此事作罷!
我坐正,認真地道:“師傅方才找過我,去了上,亦是可以相戀,不過是不可有結果,譬如成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