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屋中,坐在窗邊,開著窗子,看著外麵的美麗景致,想著心事。
不知怎的,感覺自己突然開始多疑了。懷疑他對我是否真切?懷疑這一切是假象還是真實?這種懷疑,可是從前從未有過的,為何現在便有了?這是什麼原因呢?
突然,一個聲音傳進來,道:“是你戀愛了,所以心中開始擔憂了唄。你懷疑他對你是否真有情意,你懷疑自己是否可以吸引他。反正戀愛之男男女女皆是這般。你這,也不算奇怪。”這聲音有些許熟悉,可這語氣,我已然熟稔之人中,應是沒有這種語氣之人啊。
我便左右都看看,想找到這個聲源處。屋門緊閉,應該無人進來吧。難道是昨日,有人趁我不在遛進來了?可是又是誰呢?
“別找了,我在這兒。”聲音距離我極近,應該在我身邊。
往桌子上一看,那隻兔子正站在桌子上,像人般直立著,兩隻爪子垂在身前。
但是,昨我不是將這隻兔子觸了那個鍵,讓它化成布,進了我的袖子了嗎?為什麼它會是這個形態,還如此嘚瑟地站在我的桌子上?我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這個東西已然可以自己解了那個鍵,自由變幻形態了?
隻見那個兔子搖了搖頭,道:“非也非也,是你昨沒有觸到那個鍵而已。我現在還沒有能力自由變幻形態。”
“我印象中,我昨已然將鍵觸到了啊,怎麼可能沒有觸到呢。”
“你昨確實是要觸到鍵上來著,但是,我那個時候往旁邊移了下,所以,你觸偏了。”完,它在原地活蹦亂跳起來。
我翻了個白眼,這個東西這麼囂張。,便道:“你這麼囂張,不怕我把你變為布之後,再都不把你變為活物?”
聽聲音,他應該是笑了幾聲,他道:“主人心腸好,怎會如此狠心呢。”
它叫我主人?這我還是第一次被如此稱呼,瞬間就開懷了,一把抓起這個東西,舉起來,與他對視,道:“你叫我主人?我是頭一次被人這麼稱呼。還有,多謝你的誇獎。沒想到你這個東西還挺會奉承人。”
它便隻是“嘿嘿”笑了幾聲。
想到方才他對我的,我便把它放下,繼續問道:“你懂情感之事?”
它乖乖地似普通兔子一般,四爪皆觸地,道:“稍微懂一些些,畢竟是局外人,總歸比局內之人看得清楚些。”
那我便有了傾訴的對象了。
我笑著問它,道:“那哪吒呢?我先前可從未見過他如此多愁善福”
“他呀,他雖然表麵上傲嬌,但是其實內心對著情感,極不確定。他對戰事自信,對自己的戰鬥能力自信,唯獨對感情不自信。或許是源自於第一次喜歡饒忐忑,所以才會有這種不自信和不確定。他害怕失去,所以,在夢中,都叫著你的名字哭了出來。”
“你這東西,昨日跟著我一起去了哪吒屋中?”
兔子抖了抖腳,道:“是你將我放入你的衣袖之中的。”
我放到衣袖中了?我不記得了,搖搖頭,繼續問它:“你怎的對哪吒如此了解?看一眼便知道他往昔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