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在我的麵前落定,道:“薇姑娘,你無事吧?”
我搖了搖頭,道:“謝謝你方才放出哮犬救我。”此時的哮犬在我的懷中,溫順地仿若一隻貓般。
楊戩看著那還在移動,但已然遠去的土行孫,道:“隻是可惜並未擒住他,看來他還果真是有兩下子功夫。”
我問:“那現在該怎麼辦?哪吒還在他們手鄭”
“先調查清楚這個土行孫到底什麼來頭。”
若要調查土行孫的來頭,玉茗倒是可以幫上忙,可是,方才它突然出現告知過我提醒楊戩,土行孫的捆仙繩後,便沒了聲響,我傳呼它,它也不應答。想來此時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便隻能點零頭,隨楊戩回了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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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麵前,楊戩先是了與土行孫作戰的情形,後又土行孫欲輕薄於我。他重點得是土行孫的遁土之術和捆仙繩。
丞相深思片刻,道:“捆仙繩本是懼留孫之寶物,不知土行孫跟懼留孫又是什麼關係。亦不知,是否是那懼留孫再來犯我西岐。”
突然,外麵刮來了一陣疾風,風過之處,木材之類家具皆被劈成了兩截。但是這風不過兜兜轉轉了片刻便又盤旋著出了去。
薑丞相皺著眉看著這風來風去,道:“這風如此怪異。不知寓意著什麼事?待老夫卜上一卦,看看緣由。”罷,他便卜卦算凶吉。
身旁人極靜,屏息凝神地看著丞相。
我不懂卦象,便隻是隨著眾人一起,聚精會神地看著丞相執龜甲、得凶吉。
過了約有一刻鍾時間,丞相看著桌上已然執好的龜甲,道:“不好!此卦卜算出是大凶,土行孫怕是晚上會遁土來此,取命武王和老夫。”隨即又命令身邊的仆從,道:“去將武王請來。”那仆從稱了聲“諾”便快速跑開了。
武王未到,我們便隻能在殿中幹等著。這期間,府中的仆從已然將殿中被疾風破壞的木材類家具皆換成了新的。仆從換新之時,丞相卻道:“今日那個土行孫勢必會來西岐下手。屆時,老夫會請武王在府中設宴,讓他無法下手。而宮中,亦是需要有物件化成武王的模樣來迷惑土行孫,使之以為自己已然得逞。”
楊戩道:“這好,我隨手變一個便是。隻是丞相到時候莫要譴責楊戩,隨便把一件物什變作武王的樣子才好。”
薑丞相笑著回到:“定然不會。”
大家笑成一片。
笑完以後,薑丞相繼續道:“不過在他殺了假的武王以後,我們還得用個美人計才可。讓他沒了戒心,乖乖就範。”隻不過他這句話時,一直看著我,好似在跟我一般。
薑丞相才完這句話,黃化便在旁邊開了口,一臉興奮地問:“美人計?如何用這美人計?誰來做這美人?”
他才完這句話,黃飛虎便在旁邊不住地咳嗽,應是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但是黃化似乎是置若罔聞,仍是一臉期待地看著黃化。
我看方才薑丞相美人計之時,一直看著我,如今心裏有些害怕,便也沒有時間去取笑黃化,而是自己失神地坐在原地,希望不與薑丞相對視,薑丞相莫要提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