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不忍我目睹到馬元殘忍的景象,直接捂著我的眼睛,帶我回了我房鄭怕我半夜夢醒害怕,便宿我旁邊照顧我。此日醒時,以為遲了朝會著急,哪吒告訴我他已然譴了玉茗去向丞相告了假。我極好奇玉茗話他們又聽不懂,它如何告假。
哪吒狡黠一笑,道:“我讓它自己在布上寫了字,用嘴銜了去!”
“它自己寫了自己帶過去?”
“它可是師傅給的兵器,神器啊,總不會這點本事都沒吧?”
不過,想著兔子叼著一塊布在府中跑的樣子,還真覺得好玩。不知那些宮人看到這個景致,會否爭相去抓這個東西!
門由外而開,門前站著個兔子,它看了我倆一眼,便“轟”地一聲將門關了上。它:“以為你們還在睡,便輕手輕腳地關了門,沒想到你們早便醒了!”
所以,才那麼大聲地關門?
我白了它一眼,難道輕手輕腳不是應該的嗎?都醒著就把門關得極響?長此以往,恐怕門都要掉下來了!
哪吒在身邊問它:“怎麼樣?”
它愜意地又躺進自己窩裏,道:“就如你方才所,我是你師傅給的兵器,這點本事,還是有的!已然將布條給了楊戩,讓他代傳你和她告了幾日的假嘛!”
哪吒:“看在你此次幫了我們一次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偷聽我方才話了!”
玉茗仍舊躺在窩裏,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我又問他,昨日我們走了以後情況如何了?玉茗便昨日我們走了以後,來了個準提道人,已然將那個馬元收走了,兩人一並去了西方修煉。
我又問今日如何,它今日薑丞相將和慈航道人和赤·精子一同,用昔日破十絕陣的太極圖去收了殷洪!
俗話,師傅如父徒如子,雖然這個殷洪確實是叛了師傅,但是若是要赤·精子親自去收了逆徒,想必他也是免不了一番心理的掙紮啊!
※
又過了幾日,這幾日哪吒和我便一直呆在屋中,聽玉茗報外間的消息。但是我倆隻關心是否外麵缺人手,需要幫助,如果需要幫助,我們便出手,如果不需要,便繼續在屋中呆著,閑著。
不過這幾日來,我從未再做過可怕的噩夢,不知道是哪吒陪在身邊的好處,還是我本身已然將那副可怕的景致在心中已然抹去,不會再害怕!
有一日,我夢醒,身邊卻不見哪吒。我甚是奇怪!往玉茗窩中看去,卻見它正睡得安穩,甚至有輕微的鼾聲。他回去了?還是出去了?夜甚深,我又被玉茗的鼾聲感染,便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時,哪吒就在我旁邊,他醒後我便問他,昨夜是否有出去,他不曾。我想,或許是我睡糊塗了,便不當回事了!
突然,玉茗傳聲給我,道:“你打算一直呆在屋中不成?你師傅命你來助戰,你倒跟來遊玩一般。”玉茗這監督的重任可是一直不曾忘卻啊!
我撇撇嘴,回它:“我們都是了解外麵根本不需要那麼多人,方不出去的,外麵需要人時,我們自然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