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等人享用完了諸位侯爺在亭中設的九龍席,便又起了程,每個人臉上都是自得的笑容,帶著對未來的期盼。
那些步兵們,甚至還唱起了歌,歌曲激昂勇猛,充滿鬥誌!
武王轉過頭來,道:“這是《出征曲》,曲調激昂,表達了戰士為國盡忠之心!”
雖然並不想搭理他,但他對著我,我便隻能象征性地點零頭!
行在路上,時不時見到空中有鳥成群飛過,時而橫排飛,時而交叉飛,飛得不亦樂乎。我便喃喃道:“這是什麼鳥啊,為何還要時不時地成群換陣勢飛?”
哪吒便抬頭看,看了些許時刻才道:“我亦不知,先前從未見過這種鳥。”
玉茗的聲音驀地響起,它道:“這叫大雁!”
“大雁?”
玉茗繼續道:“已然秋季,它們這是飛往南方去過冬!時而換陣勢飛,不過是因為相互作用可以使飛行更加順暢而已!”
頃刻間,頭頂的大雁群已然飛離了,隻能看到幾個點,逐漸遠去。
又走了不知多久,走得渾渾噩噩,我都想倒在哪吒懷中睡覺了,忽然,有一聲大喊,把我渾渾噩噩吵沒了。那人:“前方人馬是何人?速速停下!”
我睜開眼睛,隻見前方有兩個人並排,伸臂攔住去路,他們衣著看樣子也是富貴人家之衣。口音倒是跟武王他們所,略有些不同,但卻也是能聽懂的!
丞相便先回了話,道:“你們又是誰!為何攔我們去路?”
兩個人便抱拳,一個:“孤竹國墨允”,另一個:“孤竹國墨名!”
都是一個國家,都是一個姓,難不成是兄弟?我便問玉茗:“這兩個人什麼來曆?”
又等了片刻,玉茗便向我簡單地明了這兩個饒來曆:看上去稍微大的人,叫墨允,字公信;看上去稍微的人,叫墨名,字公達。兩個人皆是孤竹國國君之子。年長的那位是長子,年輕的那位是三子,孤竹國國君更喜歡第三子,所以便下令自己死後由三子即位。可是三子違背了立國君以長子為先的規矩,讓位給了長子,自己出走了,可是長子如果這樣便違背了國君的令,不肯接受,亦出走了!他們本是在東夷處生存,如今聽西岐人民安居樂業,便打算去西岐終老,卻不想在這裏遇到了我們東征的隊伍!
聽完這些,我不由得感歎,這兩人甚是奇怪,父親讓這個做國君,不做,該這個做又不做,居然紛紛出逃!可憐了那個二子,拿了別人都不要的位子!
再回過神來時,便聽到那年長的道:“我聽聞‘子不言父過,君不彰君惡。’故父有諍子,群有諍臣,隻聞以德而感君,未聞以下而伐上者。現在紂王是君,雖他有不德之處,為何不盡臣子的本分,竭盡全部去服他!況且,你父親在時,也不曾聽聞過你父親要前去東征,怎麼到了你姬發之時,便要東征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