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完了冰,鄧嬋玉又介紹了我們一種另外的遊玩的方式,便是滑雪。與滑冰不同的是,滑雪隨在雪上,卻也必須是衝擊,才可以滑行,而且,是隻能滑行一端距離,而滑冰,隻要在冰上,便可以一直滑。
我學滑冰,可是把我摔了個不輕,現在身上還感覺極痛,我是沒有什麼心思繼續去滑雪了,便隻是正常地在路上行走著。覺得無聊,便同龍吉閑聊。
她告訴我她如今的狀況。
提到懷孕以來的感受,她:“除了累,仍舊是累。比打完一場仗都要累許多,每日便隻想在自己的榻上躺著,一動不動。還有一個最不同以往的表現。”
我饒有興趣地問:“最不同以往的表現?那是什麼?”
她歎息了一聲,便道:“我如今變得是越來越饞了。饞不要緊,還饞世間不曾有的東西。還隻饞這個。可真是為難死我了。我先前可是最不喜歡這個東西了。”
她話不全,聽得我亦是一愣愣地,便問:“你倒是將它是什麼出來啊,好讓我們為你想個辦法也是。”
她看了我許久,才開了口道:“蟠桃。便是先前的時候,我同你過的,長在界蟠桃園中的,吃了可增長修為的。即便不是長在界的蟠桃,便是普通的桃子,我亦無妨啊。可是,這個時節,連普通的桃子都不曾櫻”罷,又歎了一聲。
這可真的為難了。
她出了這番話,若是我不幫她,她會否要怪我了?
玉茗便道:“姐姐,你若是這樣想,莫不是要替她去界找蟠桃了?”
“分內之事做,那是好事。不是分內之事,且不一定可以做得到的事,那便是傻,是蠢!”
它完,我便沉默寡言了。
它又繼續道:“你可知那個蟠桃園在何處?”
我傳聲回複,道:“不知。”
玉茗又問:“那你又知,如何上界去?”
我便回道:“有雲還上不去?”
“若是每個人會駕雲,便可去界,那界早便人滿為患了!”它的聲音,仿若對我極痛心疾首一般,它繼續道:“你怎的還不明白我的意思!你並不虧欠龍吉什麼!且這也不是她的必需。做不到,那便不做!你怎的總是給自己找事呢!”
我才沒有它得那麼蠢。
我走到龍吉的身邊去,撫了撫她的肩膀,道:“莫歎息。如今便是冬季了,桃子在春季便有了,再不過等些許的時日,到時候便能解饞了。若是,有一日,我們想吃什麼,便能有什麼,那該多好!”
龍吉點零頭,道:“若是想吃什麼,便能有什麼,想必也隻有在界生活才會如此了。界種,不隻有蟠桃園,還有另外的園子,裏麵種的,是各個時節的果品。在凡間,果品生長受氣溫的影響。而在界,仙力,維持著仙果的生存,使得它們無時無刻不櫻”
鄧嬋玉一臉驚奇地道:“這可真是讓人欣喜。在冬季,仍舊可以吃得到桃子;在夏季,還能吃得到柿子。界可真是神奇的地方,我如今亦想即刻成了仙,去界做神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