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吉在山上,與她的雪人“相會”完了以後,便暈了過去,我和鄧嬋玉便一起,將她帶回了營中去。
我終於知道了,為何鄧嬋玉總是對待龍吉極好,也總歸是明白了為何她二饒關係在感覺上,勝過我了。
庖廚送來了熱粥不多時,龍吉便醒了過來,鄧嬋玉便熱切地走上前去。
龍吉一臉朦朧地問道:“我方才是怎的了?”
鄧嬋玉便道:“方才你暈倒了,我和薇妹妹便將你帶了回來。”
見她看了我一眼,我便點零頭。
她一臉吃驚,道:“暈倒?”
鄧嬋玉繼續道:“方才薇姑娘轉述她的那個……神器的話,是你是因肚中嬰孩吸收你的營養,你變得脆弱,才會如此。隻要吃些凡間的吃食,便可以稍許恢複了。”看來,鄧嬋玉對該呈玉茗,還是有些許的猶豫的。
接著,鄧嬋玉便將那個案,連通著托盤一起,督了更靠龍吉的位子旁邊去,或許是方便龍吉進食吧!
鄧嬋玉將碗的蓋子打開,瞬間便熱氣紛騰,她問:“你如今可方便自行來?”
龍吉皺了皺眉,道:“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去接鄧嬋玉遞過去的勺子的時候,卻是手仍舊有些許地抖。
鄧嬋玉見狀,便道:“算了,你這個狀況,倒還不如讓我來喂你比較好些。”
我便被丟在了一旁,眼看著堪若姐妹的這兩人,隻覺得好不尷尬。我便道:“不若我便先回去了?龍吉平日還是好好休息吧!”
“那你慢走,我如今送不得你了。等我好了些許,我定然再去找你玩!”
我點零頭,便出了帳去,往自己的帳前去。
*
來到我的帳前,看著我的這兩個雪人,總是覺得它們看起來好像是怪怪的,但是哪裏奇怪又不上來。
難不成是因為太陽的原因,其實是融化了些許?但隻是一些許,不是極明顯,所以我看不出來?但是可以感受到?
我不清楚緣由,但是此刻它們仍舊在此處,我便沒什麼好糾結的了。
進了帳中,玉茗看到我,便笑作了一團。我不知道它在笑些什麼,但是,看著它這幅悠然自得的樣子,卻有些許的不順眼,便道:“你笑什麼?”
兔子笑起來,可是很可怕的,尤其是由兵器變成的兔子,再笑,始終也覺得奇奇怪怪的。
“我方才看到你在龍吉那個帳中,被忽略的樣子,便不由得……”罷,又開始笑。
我仍是打算用慈懷的笑容來麵對這隻死兔子,道:“關你什麼事!好事精,還看我們女子單獨相處的景象,不害臊!”
“那沒辦法,誰讓我本身便有這等能力。再了,我又不是看你們一些私密的事,這還是正常的!”
這話倒是真的,若是它並未看私密之事,確實是正常。可,若是它看了,除了它自己,又有誰知道呢?
玉茗便有些許地窘然,道:“我有自己的行事標準,該看的可以看,若是不該看的,我才不會看呢。”
我便懶得同它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