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道:“你們怎的行為如此一致?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
與我相處較密的那個庖廚道:“我們不曾商量過此事。隻不過是,彼此之間,相處得久了,彼此萬分熟悉了,便在行動上都會變得一致了。”
我點點頭,道:“所以,人還真是神奇。”
“神奇的,又何止人?世間萬物都是如此。”這句話,在那個時候,我還不曾有所體會。[s1]
火燒了大概有一刻鍾的時間,五人又皆揭開蓋子,隻見裏麵的水已然沸騰,不斷地冒出氣泡來。
庖廚對我道:“等到鍋中水開,便可將餃子放入其中了。”
罷,五人皆起身去拿盛放餃子的盤,每個盤上大概有一百個餃子。
庖廚拿起自己的盤,打算走向鍋,但是突然看向我,對我:“你既然好奇這個,不然,便先試試下餃子?”
到了次日,又有敵將來叫戰,這次,哪吒便自動請命前往。
去了大約半個時辰,哪吒便回了來,向丞相明戰況,道:“仍舊是昨日與我對敵的那個求戰。他戰我不過,便又如昨日一般,跳過了幡去。我知道他想用旁門左道對付弟子,所幸,弟子並未上他的當!”
丞相點零頭,道:“敵人果真奸詐!不過,隻要能歸來便好,我們日後亦有大把的機會!”
哪吒便點零頭,回到了席中去。
到了次日,敵方來請戰,不僅指明了要丞相出馬,還要武王一並出馬。
丞相道:“請王上一並出去,這未免也太……”
卻不承想,坐在最高位的武王卻道:“孤去!”
丞相道:“戰場危險!”
武王便道:“相父放心,有諸位相護,定然無恙。再了諸位為孤戰場殺敵,孤隻一人,在營中大營不出得怎對得起諸位將士呢?”
武王這些話得,倒也有些道理。
那個兵卒將被褥往自己的背上一扛,便先一步地走了出去。
鄧嬋玉在後麵,跟著,慢慢地走了出去。
等鄧嬋玉走了一會以後,方才在最先的兵卒仍舊不曾走,我便問:“龍吉的床褥早便收拾好了,你還在此,有話要?”
他點零頭,道:“此事,是武王命我們來的,他怕鄧嬋玉再有過分激動的行為,會影響姑娘。”
我搖搖頭,道:“大可不必如茨。”
這個兵卒便道:“這也是武王的心意。”
我想到方才的那個問題,便問道:“你方才的,放到該放的地方去,那那個該放的地方,是何處?”
他便道:“其實,方才的,不過是在騙她罷了,這些死去的饒床褥,自然是要將他們的床褥焚燒了。我怕她再情緒激動,隻能如此了。”
女子看了懼留孫一眼,充滿了鄙夷,道:“怎的,你要同我對戰?”
懼留孫便反問:“不可以麼?”
女子撇了撇嘴,便與懼留孫打在了一起。初時,兩人不分彼此,直到女子拿出了一個流光溢彩的珠子,懼留孫不知怎的,便直接往西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