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入山河社稷圖,則是每個人隻能看到各自心中所想的景致。因而,我、哪吒和楊戩我們三人一起入內,看到楊戩一臉欣悅之色得親切喚“嬋兒”,我和哪吒相視一眼,彼此都是極其疑惑的神色——楊戩看到了什麼?這個“嬋兒”又是何人?
接下來,卻見楊戩一步步地往前走。我們所見,他再往前走便會掉下去,哪吒往前走了幾步,拉住他。
楊戩轉過身來時,一臉的不解,問:“怎麼了?”
哪吒道:“前方便是懸崖了,你還往前走,莫不是不想活了?”
楊戩仍舊是一臉茫然,問:“前方怎會是懸崖?”
我搖搖頭,道:“不對,我們如今是在山河社稷圖中,那前方便不該是懸崖才對。”可為何我和哪吒卻是方才外麵的那個樣子?
我便問道:“楊大哥,你可否告知我們,你如今看到的景象?”
楊戩便道:“如今這景致,是在故裏的府上啊!”
難道身在山河社稷圖中,確實可以思山則見山,思水則見水,但是這些不過隻是看到而已,並非真實?
身邊傳來玉茗無奈的聲音,它道:“此處是山河社稷圖中,卻是並非方才之處。如今你們腳下所站的,是平地,並非方才那個懸崖。而為何你們在山河社稷圖仍舊是方才那處的景致,是因為你二人還並未在心中想東西罷了。你們若開始想了,這景致便瞬間變了。”
哪吒傳聲給我,道:“我並未有什麼好想的。”
我點頭,回他:“我亦是。”
但是,我對於楊戩方才的話感到好奇,便問:“那方才你口中的‘嬋兒’是?”
楊戩道:“是舍妹。”
哪吒努努嘴,道:“不過也總算明白了,山河社稷圖不過隻是產生假象而已。根本不是真的!”
楊戩顯得有些許的失落,道:“原是如此。”
楊戩看向我們二人,問:“你們二人看到了什麼景致?”
我:“我……”
哪吒垂著頭,極不好意思地:“我們還不曾在心中想。但是現在再想,倒也沒必要了!”
仿佛方才是拿楊戩做試探一般,怎不會不好意思呢?
但是楊戩卻並不計較,而是點零頭,道:“既然我們已然嚐試過這個山河社稷圖的威力,那我們便快些去布置下。反正那個袁洪不知如何跳出,他隻要在裏麵,我們便可將其擒拿。”
我二人趕緊附和著點頭。
楊戩繼續道:“如今時間也不多了,我們快些出去吧!”
那我便按著玉茗方才示範的那個姿勢跳出去,不知出這個山河社稷圖真是這麼簡單?
縱身一躍,然後落定。
景致不曾變,因而我開始不確定究竟是否已然跳出了?
我轉身問哪吒,道:“我們如今是在山河社稷圖中,還是已然出來了?”
哪吒撓撓頭,道:“應該是已經出來了吧?”罷,他又看向楊戩。
楊戩倒是很肯定地點零頭,道:“方才府中場景已不再,已是梅山的景致。況且,方才確實有感覺似是突破結界那般的感覺。已經是出來了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