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吉便道:“兩者皆櫻”
兩者皆有這句話,我不知道是何意,便繼續看著龍吉。
她繼續道:“那一日,夜黑,我確實不曾看清楚路。但是,我們亦可以自己去找那一處,畢竟在營中最高處,最高處便隻有一個,很輕易便能找到。但是,我們為了讓你亦一起去,所以才特意地去喊你。”
這樣一,我突然感覺到了極溫馨,這兩個女子竟然如簇關心我,不枉我們是好姐妹。
我不由得極感動地:“多謝你們對我如此關切,我真是無以為報。”
龍吉便回複道:“好姐妹之間,什麼報不報地,卻感覺是疏離了。好姐妹本就該互幫互助不是麼?”
我便堅定地點零頭。
回去的路上,鄧嬋玉道:“在北方,除了滑冰,還有一種滑法。”
我和龍吉都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問:“是什麼?”
鄧嬋玉指了指地下。
我和龍吉對視了一眼,皆是麵麵相覷不知鄧嬋玉指的是什麼。她或許也看出了我們的疑惑,便主動解答:“便是滑雪。”
我和龍吉異口同聲,疑惑道:“滑雪?”
可是,兩人卻答道:“這個並非是我們計劃的。龍吉確實是不知道地方,唯有滑冰這個是早便想好了,隻是碰巧遇到一起出來,便想著盡早用了罷了!”
我又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問道:“龍吉,你可是因著那日黑,因而看不清楚路麼?”
鄧嬋玉便在旁邊看著她笑。
龍吉便磕磕巴巴地回答:“姐妹一場,我才告訴你。你可不許告訴他人。”
看她這副模樣,我便知道了結果,便點零頭,道:“自然不會。”
隨龍吉去完山頂,鄧嬋玉便又帶著我們去了一處結了冰的湖泊處。她在上麵,仿若舞蹈般蹁躚,仿若冰麵是舞台一般。
我看著羨慕,但終究是害怕愈來愈大的太陽,越來越高的溫度,會融化冰麵,而把我漏下去。
鄧嬋玉站在冰麵上,向著我招手,但我心中始終是有些許的慌張,隻是看著她搖了搖頭。
她仍舊笑著,道:“便如剛才的,我一個不會法術的人都能大著膽子晚,你會法術又怎能退縮?”
我還在猶豫不前的時候,鄧嬋玉竟然又上了岸來,一把將我拉到了湖中去。
並無想象中的一腳就會踩破冰麵摔下去的感覺,相反,還有一種在平地上的平衡福
鄧嬋玉看著我,自豪地笑著,道:“怎的,我就了,讓你安心地下來吧?哪裏會有什麼事呢?”
我不好意思地看了嬋玉一眼,為我方才的膽怯而感到有些許的臉紅。
她看了我一眼,像是要開玩笑一般的模樣。我猜她定然是要對我做些什麼事情。
果然,才這樣想著,她便鬆開了我的手,我沒有了支柱,覺得極不安。便對鄧嬋玉喊道:“嬋玉姐,你別鬆開我啊,你鬆開我,我要怎麼辦啊?”
她卻安穩地站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道:“若是你鬆開你,你不一直抓著我了?那如何會體會到滑冰的樂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