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來吧,我準備好了!滿足我吧!(1 / 2)

兩個時後,夏巧巧離開治安處。

獎金沒有,

錦旗沒有,

隻是給治安處又留下了一份談話筆錄。

“大澤裕美子女士,希望你下次不要再這麼魯莽了。”

“人,我們會留下來教育的。”

想到這,夏巧巧對著朝陽,伸了個懶腰。

沒有爸、媽、哥的束縛,做起事來,真是自在。

回到家門口。

“咦?有一封信。”

她從信箱中取出:“給我的?”

夏巧巧回憶了一下大澤裕美子的記憶,這年頭,還有人寄信,真是奇也怪哉。

難道是

情書?

心中,一下子就激動起來。

她長這麼大,電子通訊的表白收到了不少,還從沒有收到過情書。

沒想到來到這個世界沒超過4時。

就見識到了情書。

欸?

“手感不對。”

夏巧巧捏了捏,裏麵包裹著的,似乎是什麼絲線。

也許是

特殊的情書?

回到桌邊,夏巧巧搓搓手。

撕開信封。

截斷的鋼琴線,交織纏繞,將被撕碎的一張紙,拚湊出——

“你要和我結婚啊。”

所以,

這是情書?

還是

惡作劇?

夏巧巧推門,四下瞅了瞅。

“嘿,哪個沙雕給我送的信?”

“出來!!!”

樓道裏,

隻有回音,沒有回應。

放開靈覺查探,

也沒有被窺伺的感覺。

回屋,

盯著這封勉強算信的內容,她覺得有一些莫名的熟悉。

“這種熟悉感肯定不是來自我自己,而是大澤裕美子本身。”

夏巧巧從桌子上取出一張紙,寫道[如果沒被撕碎,這封信應該算情書]。

然後由此劃了一個箭頭,提出了第一個問題。

[誰撕的?]

[其他人?]/[大澤裕美子?]

寫到這,夏巧巧一下子明悟了熟悉感的來源。

“這不是那個叫做,叫做啥來著的人送給我過的麼?”

“叫啥來著?”

“哦,那個好像是叫做禦廚。”

“這人的性格超級不好,內向又偏激,在讀書的時候,大家都不喜歡他。”

“他給我送這封表白信的時候,被我給撕了,後來聽,這人進了少管所。”

想到這,夏巧巧上網搜了搜禦廚的信息。

“呐?”

“用鋼琴線把生父生母都給哢嚓了?”

“這是腦子有病吧?!”

夏巧巧忍不住一個哆嗦,搓了搓手臂。

一想到這封信很可能是禦廚給她送的,又是一個寒顫。

“大叔,快起來,救命呀!”

剛靠在座椅上,處於似睡非睡狀態下的暮木治安官,一下子驚醒。

又是熟悉的麵孔。

今想要偷懶打個盹,就這麼難麼?

難道

就和我家閨女講得一樣,我這段時間的運勢是什麼“水星逆行”?

需要胡子剃一剃、頭發梳一梳、角質洗一洗才能夠諸邪退散?

“嘿,大叔,醒一醒!”

夏巧巧一巴掌拍到暮木治安官的頭上。

力度沒有把控好。

暮木治安官人一下子往後仰,

椅子一翹,

Duang!

???

我果然得剃胡子、梳頭發、洗角質了

夏巧巧將暮木治安官扶起,剛準備道歉。

“大澤裕美子女士,這不是你的錯,這段時間我水逆,本身就很倒黴。”

“???”

夏巧巧歪了歪腦袋,治安官還信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