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凝視著周覆,馮雙皮笑肉不笑道:“兄台難道隻會諷刺挖苦他人,連與我一戰的勇氣都沒有,談何接受賭戰?”
他很清楚,想要完美解決這件事,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用他自己的實力,把周覆擊敗,揚聖國院之威。
“沒錯,帶著一張麵具,藏頭露尾之輩,能有什麼本事。”
那青年目光閃爍,他也不是個蠢貨,也知道這種時候必須要逼迫周覆接受挑戰才行。
“馮雙師兄在我們聖國院之中都極為有名,恐怕這個藏頭露尾的人已經怕了,諸位不要再逼他了。”
“鼠輩一個,豈敢於馮雙師兄一戰!”
“哈哈哈!”
聖國院的人皆是紛紛開口諷刺,大笑出聲。
周覆望著這些聖國院的弟子,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既然你們自己把臉送到我麵前來,那我豈有不打之理。
隨即他似乎有些忌憚地望向馮雙:“看來馮兄你在聖國院之中也屬於天才人物啊。”
聖國院的人隻當周覆膽怯,更是得意道:“那當然,馮雙師兄就算是在我們聖國院之中,也是足以排進前百的天才人物!”
隱藏在麵具之下的周覆,臉上笑容更盛:“原來如此,這等天才人物真是讓人害怕呢。”
那些聖國院的弟子正要嘲諷周覆,周覆淡淡道:“那就按照死鬥場的規矩,死鬥吧。”
周覆雲淡風輕的話音落下,空間頓時一凝,尤其是那些聖國院的弟子,笑容都僵在了臉上。
死鬥?
藏頭露尾的鼠輩?膽小?害怕?
周覆一句話直接堵住了他們的嘴,這種話,要麼就是白癡找死,要麼就是對自己有著絕對自信的人才敢說出來。
馮雙瞳孔一縮,心中竟隱有一絲不安,他似乎中套了,這個家夥一開始就是在故意用言語抬高他,到時候若他真敗下陣來,聖國院名不副實的稱號,就要坐實了。
他沉默地望著周覆,目光眯成一道縫隙,好狂妄的家夥,竟然敢將他視作墊腳石,難道這家夥就有必勝的把握?
眼見沒有人回話,周覆淡淡地看著馮雙:“既然你是聖國院的天才弟子,我隻是一個藏頭露尾的鼠輩,我想這一場死鬥你是不會拒絕的吧。”
戲謔般的話語之中,帶著無比的張狂,聖國院的眾多弟子都是麵色一怒,目光紛紛落在馮雙身上,隻要馮雙能將這家夥殺了,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馮雙心頭一緊,這麼多人的注視之下,他的身上仿佛多了一股無形的壓力。他心中暗罵,這個家夥三言兩語就能將他逼迫到這種地步,先不論他的實力如何,就這個心智就不可能是尋常人能擁有的。
剛才的言語智鬥,他敗得徹底。
不戰,他馮雙將會被人鄙棄,聖國院之內將再無他的安身之所。戰,他雖然對自己的實力自信,但周覆那平靜的目光卻讓他心頭一顫。
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馮雙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咬牙道:“死鬥,我接下了。”
周覆淡淡道:“你和死鬥場是一起的,我可不敢隨意跟你一起關進去。”
場上的那負責人目光一冷:“難道我死鬥場還會害你不成!”
周覆聳了聳肩:“不久前不才發生過一次這種事情嗎?”
管理者麵色更為那看,卻是無言反駁,馮雙眉頭一皺:“那你想如何?”
周覆掏了掏耳朵:“不知道。”
馮雙臉皮一抖:“不知道?”
周覆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廢話,本來就是你要與我戰鬥,不該你想好一切嗎。”
馮雙額頭之上滿是黑線,卻發現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簡單,由我來作證。”
此時,一道溫和無比的聲音響起,讓人如沐春風,僅僅是聽到這一句話就讓人有種不由得放鬆下來的感覺。
眾人轉頭望去,發現在最後麵有一名青年緩緩站起身來,正是他開的口。這青年目光溫和,儒雅無比,嘴角淺淺的笑意給人親近之感,但他自身又猶如最明亮的明珠一般,讓人自慚形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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