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宗本大比,西困山飛仙門禦翎——勝出!”
莊嚴肅穆的聲音在進行宗門大比的場地中環繞著,與此同時,白衣公子也已經站到了高台之上。
眾全見她在經過了幾場激烈的比試之後,依舊風清優雅。
“我沒看錯吧?”
“這子竟然真的……”話的人吞了吞口水,仍是做夢般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她真的成了最後的贏家。”
即使已經知道了最後的結果,眾人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隻是他們都知道,從今開始,禦翎不再是一個籍籍無名的人了。
宗門大比過後,這張臉勢必要印在無數饒心中,上神界的每一個人也都會牢記這一。
這是見證了史上唯一一位沒有絲毫靈力的人卻獲得了最終勝利的一。
尤其是對方在比試中一路囂張高傲的使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手段,更加令人印象深刻。
恐怕往後數百年,都不會再有人超過禦翎。
因此在安門宗宣布最後的結果時,盡管各個宗門的人心中都有些複雜和一言難盡,但誰也沒有站出來提出異議。
尤其是那些敗在白衣公子手底下的人。
其他觀看比賽的人可能不清楚,但他們置身其中,更能夠領略到禦翎的厲害。
就算是到了現在這一刻,方才在對方麵前,被牢牢掌控住無法掙紮,生死存亡也在白衣公子一念之間的可怖感覺,也仍舊是那樣強烈。
那是一種無比恐怖的力量,是鐫刻在靈魂深處的臣服。
甚至於他們現在在麵對禦翎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打起寒顫。
這種應激反應短時間內都無法消除。
高台之上,禦翎站在一眾宗門掌門人及長老身邊,氣勢上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她置身其間,舉止之間流露出來的然的矜貴與優雅,比起其他人,更像是一位本該供奉在上方讓人尊敬不可褻瀆的神邸。
白衣公子手中的錦扇折射出一抹流光,襯得他越發出塵絕世。
“恭賀道友贏得宗門大比。”
話之人是站在禦翎身邊的虛寧派大長老,對方在上神界資曆深厚,便是其他門派的掌門人都要敬重三分。
隻是這樣一聽就是年代久遠的人看上去卻隻有人類世界中四十出頭的模樣,就連頭發都還是烏黑的。
舉凡踏入修仙的人,外在相貌都會定格那一刻,而隨著修煉的發展,實力越精進的人相貌就會再次發生變化,順應人體本身的自然規律發展,等修煉到一定程度,進而又返璞歸真,能夠隨意控製自己的外貌。
這位大長老恐怕是屬於第二步到第三步中間。
可就是這樣,在上神界也是寥寥無幾。
因此他人一直想知道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的問題,大長老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問了出來:
“隻是我尚且有一疑惑,不知禦道友能否為我解答一番?”
禦翎側過身,看著臉上寫滿穩操勝券的人。
在對方眼中,白衣公子再厲害又如何,比起他們這些人來,還隻是尚待起步的娃娃罷了。
她並沒有開口接過大長老的話題,可對方卻已經自顧自的問了下去。
“起來跟禦道友交手的人中還有一個是我今年剛收下的不爭氣的徒弟,隻是我那徒弟雖有萬般不濟,可到底也算得上是資聰穎,為何他們通通都會敗在你的手下?”
這句話並不是質疑禦翎的實力,而是敲山震虎。
他想問的是為什麼對方沒有絲毫靈力,卻能夠駕馭那麼多術法。
好像五行之內就沒有她不會的。
對方真的隻是西困山飛仙門的一個弟子嗎?在這之前禦翎又是什麼人?
還有在秘境中的事情,大長老也已經聽下麵的弟子過,對方在這裏麵又是扮演了什麼身份?
相比起其他門派選擇靜觀其變,虛寧派從上到下一向都是驕傲過頭的。
尤其是大長老。
他根本不打算跟禦翎兜圈子,正好趁著這麼多人麵前,讓對方有一個交代。
雖然大長老的語氣和緩,但態度卻有些咄咄逼人。
而麵對他的弦外之意,下方的當申第一個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