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尤曼的生辰快到了,沈幽蘭便將寧嗣音和寧子衿接回了府。
寧嗣音和寧子衿回了府給夏舒請了安,照例去東院給尤曼請安。
寧嗣音和寧子衿剛從尤曼的院子裏出來,便見冬枝走了過來,“二姐,三姐,我家大姐請兩位姐去院子喝茶。”
“謝謝,不過我還有事,改日請姐姐去我院子坐。”寧嗣音淡淡的拒絕一句。
寧嗣音同寧子衿剛走沒幾步,便見寧恩慕和寧采荷來了。
“喲,幾日不見,倒是長能耐了,請不動你了?”寧恩慕語氣有些不悅。
“姐姐笑了?”寧嗣音麵上是一貫的清冷,眼中冰寒。
看來,有些人是來者不善。
“以前無理取鬧,也就罷了。現在你這個眼裏可有我這個姐姐,可有東院?”寧恩慕厲聲問道。
“此話怎講?”
“采荷妹妹每日來給東府祖母和各個姨娘請安,倒是你,沒規沒矩,還要我提醒嗎?”寧恩慕眼中多了恨意,光那眼神仿佛都要將寧嗣音撕成片。
“來人,給我教訓教訓這個目無尊長的蠻子。”寧恩慕倒是頗有些威儀。
此話一出,冬梅和冬枝則興衝衝的朝寧嗣音奔去,寧采荷唇角微微翹起,等著看好戲。
冬枝拉著寧嗣音的胳膊,冬梅伸手便要朝寧嗣音的臉上打。
“啪。”聲音清脆,冬梅沒想到寧嗣音出手這麼快,一巴掌被打得一愣。
而冬枝此時正被寧子衿扯了過去,還被一腳踢在了腿腕上,此時疼得齜牙咧嘴。
“打人這種事情,手快有,手慢,你就打不到咯。”寧嗣音玩味的朝冬梅道。
“看來,放了慶安回來,讓你又得意起來了?”寧嗣音不同冬梅糾纏,徑直走到寧恩慕跟前問道。
“什麼慶安不慶安的,我不知道你在什麼。”寧恩慕上次被寧嗣音威脅,如今慶安沒有在寧嗣音手裏,自然死不承認上次將寧嗣音推入湖中的事兒。
“嗣音,這裏是東院,你還是別胡鬧了,跟你恩慕姐姐道個歉。”寧采荷此時不由得婉言道。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這次倒是讓幾個人都是一愣。
“你,我難道你錯了嗎?你在我們西院胡鬧,也就罷了。現在在東院這樣,成何體統?”寧采荷捂著臉,一副柔弱的樣子道。
“我同她在話,還輪不到你來插嘴。我寧嗣音,也輪不到你這樣心腸歹毒的人教訓。”寧嗣音唇麵上並沒有太多的情緒,而眼中冰寒越濃。
“你上次推我入水,上上次給我下藥,害我臥床半月。上上上次,誣陷我,害我被祖母罰禁足三個月。寧采荷,你到底是有多恨我?”寧嗣音此時不再理睬寧恩慕,而是望向寧采荷。
“妹妹,你什麼?你的這些我從來都沒有做過,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寧采荷不由得眼中含了淚,顯得戚戚楚楚。
“你沒有證據,就這麼血口噴人,看來西院真的是沒有王法,才養出你這樣的東西。”寧恩慕剛被寧嗣音所散發的冰寒之氣所震驚,此時醒了神,厲聲責備道。
寧恩慕完,伸手便朝寧嗣音的臉上打去。
寧嗣音哪裏能白白的挨著一下,伸手當了寧恩慕的手,便揚手打在寧恩慕的臉上。
冬梅見寧嗣音打了寧恩慕,忙上前,推搡寧嗣音。
寧嗣音回頭看了一眼冬梅,一腳踢開冬梅,冬梅便哐的一下跌跪在寧嗣音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