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姑娘見老夫人出去了,便都圍在一起賞畫。
呲啦一聲響,隻見那畫便被撕爛了一點。
“姐姐,你怎麼不心些?”寧采荷不由得有些擔心的道。
寧恩慕剛剛隻覺得胳膊被撞了一下,畫兒便被撕開了,“不是我啊,剛剛是誰撞了我一下。”
寧恩慕著,便朝身後望去,看著離自己不遠的寧嗣音便道:“莫不是怕祖母發現你這畫是假的,就先自己把它毀了吧?”
寧嗣音剛剛因為寧青梅問起誰是之遠大師,正同寧青梅講起之遠大師,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此時不由得微微蹙眉道:“我可沒這是贗品,從始至終都是你在給我安贗品這個頭銜。難不成是因為大祖母不介意贗品不贗品的,所有你就心懷恨意,想要毀了它。畢竟這畫可是在你手裏。”
“我沒有。”寧恩慕著,便將畫朝寧嗣音摔了過來。
“敢做不敢當,你有本事撕畫,怎麼就沒本事承認了?”寧子衿有些憤怒的道。
“不是我,我才不屑做那樣的事情呢,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隻會暗地裏使詭計啊?”寧恩慕也不高興了,惡狠狠的朝寧子衿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寧子衿此時不由得朝寧恩慕跟前站了一點,目光犀利的望著寧恩慕。
“我你們就隻會暗地裏使詭計。”寧恩慕著,便身後朝寧子衿推了推。
“我不但會暗地裏使詭計,我還會明裏打人呢。”寧子衿伸手拍下寧恩慕伸過來的手,將寧恩慕朝後麵推去。
寧恩慕也不知道被身後誰的腳一擋,便摔倒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寧恩雅忙伸手扶起寧恩慕。
寧恩慕站起來就朝寧子衿撲了過去。
寧嗣音此時已經到了寧子衿跟前,此時忙擋在了寧子衿跟前,將寧子衿護在身後,目光卻落在了寧恩雅的身上,有些意味深長。
“你們這是幹什麼?”尤曼正同林老夫人起福祿壽圖,剛進來便見寧恩慕和寧嗣音扭打在了一起。
“祖母,大祖母。”兩人聞言,這才都站了起來。
“祖母。”寧恩慕此時也不管外人在,撲到尤曼的懷裏哭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尤曼看了一眼寧嗣音。
“恩慕姐姐,撕了嗣音的畫。我同她吵了兩句,她便撲過來要打我。”寧子衿還沒等寧嗣音話,便道。
“我沒有撕,是她們誣陷我。再了,一副贗品,這畫我拿在手裏都嫌髒了手呢。”寧恩慕道。
“還不住嘴,成何體統。”尤曼此時臉上也有些不好看。
“起初我也因為聽恩慕姐姐話,而有些情緒。初時見畫在恩慕姐姐手裏,便以為是恩慕姐姐所為。不過後來想了想,恩慕姐姐平素做事,雖有不對的地方,但是卻從來不是個不認錯的人。既然畫送給了大祖母,那此事但憑大祖母定奪。”寧嗣音突然清清淡淡的開口道。
尤曼見寧嗣音這幾句話道倒有些大家風範,不像其他兩人吵吵鬧鬧的,有失體統。
“這倒是一副好畫兒,倒是之遠大師的風骨。”林老夫人撿起地上的話,細看片刻不由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