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嗣音自從刑部大牢離開後,便回了寧府。
“姐,你沒事吧?”青鸞見寧嗣音麵色不好,有些關心的問道。
“無礙。”寧嗣音淡淡的道,便進了書房。
如今,寧嗣音才體會到感情有時候真的很脆弱,更何況是沒有感情的感情。
現在,這一切都結束了。
寧嗣音思慮片刻,這才平靜下來,在心裏計劃著和府的事情和如今朝政上的事情。
一連兩日,寧嗣音的心情都平靜的,但卻不勝往日的歡喜,整個人看起來悶悶的。
恰逢白無痕遞了帖子過來,約了寧嗣音去白雲寺散心,順便自己也替池楚求個平安符。
寧嗣音自然應同前往。
這日一早,寧嗣音收拾妥當,便出了府。
便見白無痕已經到了,“白姐姐今日怎得這麼早?”
“我也是剛到。”白無痕著,撫上了寧嗣音的手。
“寧姐姐,今就托你好好陪陪家姐了。”白無瑕著,還不忘朝寧嗣音使個眼色,而後便朝寧府的院子裏跑去,身影也不似以往歡脫。
“我們今日坐一起吧,好久都沒有同你見見了。”寧嗣音自然會意,拉了白無痕進了自己的馬車。
直到等到白無瑕和寧子衿出來了之後,這才一同出發了。
“你近日怎得如此消瘦了?”寧嗣音有些不忍的道。
“池公子前些日子無緣無故的摔傷了腿,我有些擔心。”
“怎麼回事?”寧嗣音倒是沒有聽這個,此時聞言,不由得有些驚訝。
“前些日子,他去青州,在馬上遇襲。”白無痕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他可曾回來了?”
“若是回來就好了,我也不過是聽池二公子起,就是因著沒見著,才很是擔心。”
“放心吧,他一定會沒事的。”寧嗣音拉著白無痕的手道。
“但願如此。”白無痕在心裏暗自祈禱。
“池老夫人身子好些了嗎?”
“好多了,吃著翁老神醫的藥,再養些日子應該就無大礙了。”白無痕心情這才好了一些。
“不過,翁老神醫自上次離開後,聽去了青雀國。隻是,池公子的腿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好了,你就別擔心了。相信池公子不會有事的。”寧嗣音知道池楚此去青州是為了降低賦稅之事,順便替陛下暗中了解青州一帶達官顯貴的身份。
若非朝中人傳出了不該傳的消息,想來那些達官顯貴也不會傷害此次各州的執行者,看來朝堂上還是有人學不乖。
寧嗣音想到此,不由得皺了皺眉。
“你在想什麼?”白無痕見寧嗣音不同自己話,看向寧嗣音,便見寧嗣音皺眉,不由得問道。
“看來如今朝堂上還是不夠安寧,如今池公子想必也是為朝堂辦事,地方官員也能如此傷害朝堂命官了。”
“他們人在暗處,池公子自然難以防備。”
“好了,母親見我這陣子總是擔心這些,便讓我出來走走,好不容易見你一麵,反倒這些惹你煩心,我這個姐姐當得是越來越不懂事了。”白無痕見寧嗣音沉思反倒安慰起寧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