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嗣音不想讓宗政溯歸知道自己被刺殺,隻輕描淡寫的同宗政溯歸講了裴珝假意娶自己的事情。
寧嗣音同禦凰影在京都一待便是十來日,這十日裏,除了墨滄國的流言還在紛紛揚揚,便再沒有別的事情發生。
寧嗣音自然不會忘了之前被裴珝帶著去了禁地的事情。
大抵是在這府邸確實是太過無趣,便悄咪咪的湊到禦凰影的耳邊問道:“你不想知道裴珝和花想容之間有什麼秘密嗎?”
“沒興趣。”
“那你對什麼有興趣?”寧嗣音覺得如今的禦凰影與自己倒是越來越不默契了。
“你。”禦凰影勾了勾唇,有絲絲邪魅,縷縷深情。
寧嗣音原本想讓禦凰影去把裴珝抓過來玩玩,如今卻反被調戲了,便轉去院子裏閑逛。
禦凰影自然知道寧嗣音的心思,派了人去將裴珝帶來。
“姐,主子把裴二皇子已經帶過來了,讓你去處置。”戰瀾進來院子朝寧嗣音稟道。
寧嗣音聞言,便跟著戰瀾一同去了殿中。
這次並沒有將裴珝關入地牢中,而是將直接將裴珝帶到了璽一號。
寧嗣音進了殿中,裴珝還正昏迷著。
而禦凰影剛從裏間戴了人皮麵具出來。
侍衛許是見寧嗣音來了,便用水潑醒了裴珝。
裴珝醒來,正要發怒,便見寧嗣音淡漠的站在自己跟前,不由得一愣,“你不死了嗎?”
“命大,況且也不是頭一回死了。”寧嗣音眼裏有冷光泛起。
“為什麼要害我?”寧嗣音清冷的的問道。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要害你的意思?”
“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敢做不敢當。”寧嗣音勾唇,帶了一絲嘲諷的味道。
“我真的沒有,我那日隻單單約你賞景,可是偏巧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也很遺憾。而且我對你,傾慕已久,上次在父皇麵前求他將你賜給我也是真的。”裴珝故作情深的道。
卻並沒有想到這句話深深的觸碰到了寧嗣音的逆鱗。
“既然你不想,那你這張嘴留著還有什麼用?”寧嗣音勾了勾唇,眉眼裏卻都是冰寒。
“你想幹什麼?”裴珝原本想來,寧嗣音拿自己也沒有辦法,如今看著寧嗣音這個樣子,不由得生了一絲不安。
“你不是想當帝王嗎?我倒要看看一個啞巴怎麼當得了帝王?”
“你敢?”裴珝此時也變了語氣。
“也不是頭一次割人舌頭了,有什麼敢不敢的?難不成你的身份尊貴些,舌頭就要比別人的舌頭硬些?”寧嗣音朝身邊的侍衛要了匕首。
片刻之後,一把銳利的匕首便被送到了寧嗣音的手中。
寧嗣音並沒有多問,便讓身邊的兩個侍衛掰開裴珝的嘴,而禦凰影則一直在一旁看著寧嗣音,並沒有阻止和幹涉。
裴珝想著寧嗣音好歹應該再追問一次自己,可是沒想到寧嗣音連問都不問一句,便要割自己的舌頭了,此時忙掙紮著。
“我,我。”
“嗯?”寧嗣音輕哼一聲。
“是朱子國大殿下,我同她有約在先,我幫她殺了你,她同意與我墨滄聯姻,助我奪得皇位。”
“就這麼簡單?”寧嗣音表現出了明顯的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