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陽完全落下山,色暗了下來,寧嗣音和禦凰影這才朝帳篷處走去。
戰瀾同兩個侍衛已經買了吃食回來了,看起來很是豐盛。
雀鳴和戰瀾伺候著寧嗣音和禦凰影,而其他的一眾侍衛在另一處圍著篝火烤肉。
“你們也下去吧。”禦凰影朝雀鳴和戰瀾道。
“是。”兩人應聲,便加入了一眾侍衛之中。
而寧嗣音和禦凰影則兩人圍著篝火,吃著已經烤好的肉。
禦凰影此時自己動手幫寧嗣音烤肉,看起來並非皇子般養尊處優,反倒多了些灑脫。
寧嗣音雖不會烤肉,但是吃起來卻並不含糊。
不過,不管是怎麼樣都透著優雅的氣質,同禦凰影的尊貴格外相配。
寧嗣音吃得膩了,便端了果酒一飲而盡。
禦凰影見寧嗣音喝了完了,便將酒壺遞給寧嗣音。
寧嗣音又飲了一杯,便不再多飲。
“這個是正宗的果酒,你多飲一點也無妨。”
“明日還要趕路,不過是解解膩味。”寧嗣音笑道。
晚膳後,一眾人便早早休息了。
朱子國中,卻一直沒有太平下來。
花想容自從被花沉罰了之後,便低調了許多。
而花沉因為身子稍微好一點了,便又親自主持朝堂上的事情。
“陛下,三皇夫來了。”
“請他進來。”花沉依舊看著手中的奏折。
“陛下,夜深了。”唐醉安臉上帶了一絲深情。
“近日事多。”花沉臉上嚴肅神色散開,多了一絲女兒柔情。
“前些日子,大皇夫將二皇夫囚禁在花深殿中,不知道陛下準備如何處置?”唐醉安開門見山的道。
花沉聞言,眼眸裏有些不悅。
“雖他是同我一樣是白月國的人,但是此次刺殺陛下,乃是大不敬之罪。”唐醉安淡淡的道。
花沉見唐醉安並沒有幫柳奚深求情的意思,臉色這才好了一點。
“經你這麼一提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們去看看他。”花沉一直忙著朝堂上的事情,如今經唐醉安的提醒,這才想起來柳奚深。
“好。”唐醉安應聲,扶著花沉一同朝殿外走去。
到了花深殿,殿中安安靜靜,連個走動的丫鬟都沒有。
唐醉安開了門,便見柳奚深醉倒在了地上,滿屋子的酒氣。
兩個侍女忙去叫醒了柳奚深。
柳奚深見是花沉,忙給花沉行禮,“陛下,為夫有罪。”
花沉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柳奚深,心中便越發不悅起來,“自你來了朱子國,你對我素來最是關愛有加,而我對你也並不差,甚至比對別人都要好一些。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去請大皇夫過來。”花沉見柳奚深不肯,便朝一旁的藍嵐道。
“是。”藍嵐應聲,便匆匆離開了。
“你呀?”
“我早已對陛下心生恨意,所以才做出了如此舉動。”
“心生恨意。
“對,我白月國男子,那個不是三妻四妾,而我卻要同幾個男子來爭得陛下的寵幸。”柳奚深目光中露出一絲狠厲。
“當真如此?”花沉並不相信。
“自然是真的。”
“難怪你不止一次,對我起如今的狀態並不是你喜歡的。可是既然你從白月國來了朱子,你就應該明白,這裏不再是白月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