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嗣音收到禦凰影的信,看了禦凰影心中的計劃,不由得笑著低語一句,“真像隻狐狸,別人隻怕是討不到一點好。”
隻是即便禦凰影如此腹黑,寧嗣音還是覺得這樣的禦凰影千好萬好。
並不耽擱,便按照禦凰影的計劃安排行事。
寧嗣音以盛濯沐的筆記和名義給盛燦寫了信。
而白月國中,收到信的卻不是盛燦,而是盛濯風。
“所以,當初不過是他們做戲一場。”盛濯風眼裏有些許難以掩藏的恨意。
“是。”
“聽聞陛下已經聽了你收到白月國的信,主子如何打算?”木檀有些擔心的問道。
“信中雖墨滄國內亂,但是如今也不過是流言傳的有些凶了吧,而且父皇能讓大哥去墨滄,想必大哥定有平定內亂,穩坐墨滄江山的能力。”盛濯風語氣有些冷,想到當初父皇和盛濯沐演戲,竟然連自己都瞞住,心中就莫名的不悅。
“可是萬一墨滄真的囚禁了大殿下,到時候隻怕會生了其他的禍事。”
“無礙,反正大殿下是被父皇逐出白月國的,自離開白月國便成了墨滄的乘龍快婿,如今即便是內亂,也是他們墨滄國的內亂,跟我們白月國何幹。”盛濯風冷笑道。
“況且,如今白月國戰亂連連,青雀國難攻,還要受朱子國的牽製,白月雙寇也時常騷擾北境不得安寧。我們早已自顧不暇了。”盛濯風冷漠的道。
“殿下得是。”木檀應聲。
盛燦雖然聽聞有墨滄國傳來的消息,但是卻見盛濯風遲遲未來報。
正思付間,便見盛濯風走了進來。
“父皇。”盛濯風恭敬朝盛燦行禮。
盛燦也不提關於墨滄的事情,隻冷眼看著盛濯風。
“父皇,大哥那邊有消息了,不怪父皇日日誇讚大哥,大哥對父皇也是極好的。雖被逐出了白月,如今聽聞白月國與青雀國的戰事,依舊不忘來信關照。”盛濯風溫和的道。
“大哥還,需要墨滄出手相幫嗎?不過,據我所知,墨滄如今也不知道吹了什麼邪風,皆在傳聞墨滄國如今的陛下同我們白月國早已勾結。兒臣怕此事對大哥不利,便先拒了大哥的幫助,想來如今也還用不上墨滄相幫。”盛濯風依舊溫和的道。
“隻是這些?”盛燦有些狐疑的道。
“是。”盛濯風恭敬應聲。
“既然如此,拒了就拒了吧,我也有其他的計劃。”盛燦並沒有責備盛濯風。
“不過,若是有重要的事情,且不可瞞著我,若是壞了我的大事,你縱然是有十個腦袋,也難保。”盛燦又威嚴冷冽的道,那種不近人情的眼神,仿佛盛濯風並非自己的兒子一般。
“是。”盛濯風看了那樣的目光,不由得垂眸應聲。
寧嗣音等了好幾日也不見白月國有回應,便讓戰翼去調查此事。
“主子,那信並未送到盛燦的手中,反倒是被盛濯風截下了。”戰翼朝寧嗣音稟明了情況。
白月國中,盛濯風收到信已有好幾日,隻是卻並沒有反應。
“介個,介個倒是有趣了。”寧嗣音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