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
昭禾盡量討好人,“小酌,小酌了兩三杯。”
這個女人,公然逛花樓,還敢在外麵喝酒。
一想到沒了他的日子她還過的如此瀟灑,燕九柯就有種沒由來的怒氣。
他審視著麵前的人,冷然道:“你有兩條路子。”
昭禾哆哆嗦嗦,一邊拖延時間,一邊寄希望於君樂發現不對快點找到自己。
“哪……哪兩條。”
“一,命償。”燕九柯掐著昭禾下巴的手微微用力,麵上依舊冷然,眼中卻愉悅的欣賞著昭禾驚慌失措的樣子。
“這個……不好吧。”
“二,肉償。”
燕九柯靠近昭禾,越來越近。
昭禾打了個寒顫,“我…我…我還是選一吧。”
燕九柯心內的煩躁爆發了,他忽然拉過昭禾,低頭就要向昭禾的唇上吻去。
昭禾奮力的推拒著,帶著哭腔拒絕道:“我是個男人,你冷靜一下!”
燕九柯被昭禾挑撥出興致來,也不急著一親芳澤,直接一把扛起人,腳下生風的走向自己熟知的廂房。
“你!你連男人都不放過,莫不是個斷袖?”
她斷袖兩個字故意喊的聲音極大,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燕九柯被氣極,發誓要在床上好好搓磨一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冷笑著回應道:“我就是喜歡男人,如何?”
清羽正在自己房間百無聊賴的卸著頭上繁重的頭飾。
她一邊卸一邊琢磨著,自己明明一切都在按主上的吩咐嚴格執行,到底哪裏出了差錯,讓燕九柯對她失去了興趣。
這廂她還沒琢磨明白,那廂她隔著牆隱隱約約又聽到燕九柯的聲音,還未來得及聽清說的是什麼,人已來到門前。
清羽的房門被惡狠狠的踹開了。
清羽愕然,愕然的是燕九柯肩上還扛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公子。
“出去。”燕九柯冷然到,他素來有潔癖,隻在清羽房間待過,剛才扛了昭禾,竟想也沒想就闖到了清羽房中。
清羽臉色煞白,她想起了自己床上還躺了個人,幾乎是著急的阻止燕九柯步向她的大床。
“殿下,使不得!”
然後屏風後的大床幹幹淨淨,早已經沒了墨池的影子。
燕九柯脾氣上來了,早就顧不上清羽是他前幾日喜歡的姑娘,開口訓斥道。
“本王讓你出去,沒聽到嗎!”
被他扛在肩上的小公子還在手舞足蹈的掙紮著,不死心的喊著,“清羽姑娘救我!”
她可救不了他,清羽俯了俯身子,還不忘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既然如此,奴家出去便是。”
走出房門的時候,還細心的為屋裏的兩位帶好房門。
燕九柯冷哼一聲,將肩上的人狠狠的摔向床上。
即便身下掂著厚厚的褥子,身體也免不了和床板親密接觸一番,昭禾皺眉,吃痛的悶哼一聲。
她慌亂的想要坐起來,坐到一半,便被人重新壓回來。
麵上麵紅耳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