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陀寺發生了山體滑坡的事情很快便傳回了錦城,也傳進了那些當朝之饒耳鄭
金鑾殿中,魏舒正在為老皇帝把脈,冷不丁的聽到這個消息,突然站起身,目光隱隱之間有些發怒。
“皇後今日去了普陀寺。”
李德全見了,連忙跪在地下道:“請陛下放心,娘娘吉人自有相,一定不會出事的,老奴已經派了人去普陀寺接娘娘了。”
老皇帝冷著一張臉,眼中似乎有些焦急,想了一會,擺擺手道:“讓景王去。”
李德全麵上一閃而過的訝異,隨即磕了一個頭道:“是。”
隻是令李德全沒有想到的是,當消息送到景王府的時候,卻被告知景王聽普陀寺的事後,便急匆匆的趕去了。
李德全將此事告訴的老皇帝,老皇帝聽聞,很是欣慰,臉上也多了兩分笑意。
顧府
顧瑾辭與蘇氏回到府中之後,便心情極好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母親,這一次顧紅妝在劫難逃了。”顧瑾辭笑著道。
蘇氏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那個賤人害你至此,母親怎麼可能會放過她,隻是就這麼死了,倒是便宜了她。”
著,眼中劃過一道厲光,想想,還真是有些不甘心。
顧瑾辭將頭埋進蘇氏的懷中,道:“母親,女兒不在乎過程,隻要那個賤人死了,女兒就很開心。”
母女兩人這話,一身白衣的顧承澤走了進來。
他似乎更加瘦了,一身錦白長衫穿在他身上,顯得寬大無比,俊臉上一片蒼白,臉頰上的肉都凹陷了下去,看上去孱弱無比。
蘇氏一看便心疼站起身去扶著他:“澤兒,最近身子可好些了?”
顧承澤笑笑:“母親,莫要擔心,兒子的身子好了許多了。”
“都怪那個賤人!不然你又怎麼會患上這樣的病?”蘇氏憤憤的道。
顧承澤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今日過後,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再有顧紅妝這個人了,也算是給兒子出了一口氣。”
蘇氏連忙道:“對對對,澤兒的對。”
而此時,正被他們下了死書的顧紅妝,正躺在普陀寺的香客住房裏,被人悉心照料著。
貴婦人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昏迷的人,眼中有著兩分愛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