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這些是累壞聊,沒日沒夜的跑,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不過他倒是很佩服顧紅妝,分明已經累的狠了,可是每次卻都能咬咬牙的繼續趕路,中途一直都是一副麵無表情的臉,沒喊一聲疼。
“過了嶧城,在走一,就到元城了,咱們休息一下,繼續趕路。”
顧紅妝吃了幾口點心,喝了碗茶水,道
聽了她的話,魏舒差點沒被自己口中的點心給噎死,連忙喝了兩口水將東西咽下去了之後才道:“今就休息一會吧,在這麼跑下去,馬都快受不了了。”
魏舒的可不是假話,就這麼些,馬他們都換了幾匹。
顧紅妝眉頭一皺,想著這些大家都累了,便也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咱們到了嶧城之後,休息一晚,再趕路吧。”
咦?這麼好話?
魏舒懷疑的看了她一眼,不過顧紅妝卻不準備搭理他。
魏舒悻悻的收回眼神,便埋頭吃著自己的糕點起來。
休息之後,一行人便往嶧城走去。
沿途上看到很多百姓紛紛提著包袱離開,幾人對視一眼,魏舒翻身下馬,攔住其中一個婆婆問道:“婆婆,你們這麼急這是要去哪兒啊?”
那婆婆顯得很慌張,連忙道:“前麵在打仗呐,如今北齊有了神靈相助,楊將軍又重傷不醒,元城是危在旦夕了,這仗啊,不定很快就要打到嶧城,我們這個時候不走,豈不是等死?夥子,你們也快逃吧!”
隨後便背緊了包袱,匆匆往前麵走去。
顧紅妝與魏舒對視一眼,道:“看來前線的局勢很危急,不行,我們得盡快趕到元城。”
魏舒一看她那個神色,便知道今晚上的休息是不太可能了,不過想到元城的情況,還是默默的點零頭。
“走吧。”
三人騎著馬飛奔而去。
而此時的營帳內,楊瀾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楊錦,眼神之中滿是痛意。
伸手撫了撫兒子的臉頰,楊瀾歎息一聲道:“錦兒,快醒來吧,別讓父親母親擔心。”
自從那晚上楊錦離開營帳之後,他這顆心就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會出事,後來果不其然,楊錦當晚上就回來了,隻不過回來的時候,一身是傷,鮮血把那身衣服都染的血紅。
而分明外傷都已經治的差不多了,可是這人就是不醒。
這幾,軍營上下都籠罩出一股頹廢來。
營帳被人掀開,周文通走了進來,道:“元帥?”
楊瀾點點頭,起身道:“走吧。”
他是一軍之帥,可以在自己的兒子麵前露出焦慮,可是在千軍萬馬的麵前,卻要變得鐵血無比,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所有人信服他。
——
錦城,謝景淵忙的脫不開身。
其中自然是有軒樂帝的原因,但是更多的是,楚離和高相的關係。
雖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可是高相與楚離,竟然是在十年前就已經秘密來往。
十年前,楚離不過還是個半大的孩子,能跟高相扯上什麼關係?
謝景淵朝著這方麵去調查,可每次要查出個結果的時候,卻總會在關鍵時候掉鏈子,仿佛有人在刻意阻止他查下去。
看著手中這份消息,謝景淵雙眸危險的眯起來。
楚離身上,究竟有什麼是高相覬覦的?
要最令人心動的東西,隻有楚離身上有繼承皇位的權利。
而高相這麼不遺餘力的幫他,莫非是想要黃雀在後自己登位?
這種思緒一出來,謝景淵便將它拍掉了。
楚離看著可沒那麼蠢,不會輕易將手中的東西拱手讓人,如果不是因為這樣,那高相何必將寶壓在他身上。
謝景淵對他們兩的關係越發感興趣起來,他有感覺,這兩個饒關係,恐怕並沒有表麵上的那麼簡單,或許調查之後,會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想著,謝景淵將手上的消息放在桌子上,便抬筆呈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