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澈拿出了自己的手帕,在他眼前晃了晃。
劉飛殊把自己的手帕也遞給她。
曾小澈把兩個手帕係在了一起,從地上撚了些土和石子加進去,打了個結,從出口扔了下去。
“!……”
下麵的人果然又雙叒嚇了一跳。
夏風影心領神會,把自己的手帕也拿了出來遞給了她,劉飛殊更是搜羅自己全身,拿出了好多破布。
曾小澈把暗室裏的土礫石塊全打包,把身上多餘的東西也包起來,隔一段時間就扔一次。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那四五六七八九呢?
周藝言的人本來就在下麵等了很久,再被曾小澈虛幌了這麼多次,怕是神經都要被搞錯亂了。
曾小澈扔一次就向出口挪動一點,夏風影皺眉,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終於,在所有能扔的東西都扔沒了以後,曾小澈握著夜琉璃自己跳了下去!
“小澈!”
上麵一聲驚呼。
敵軍在下麵設好了埋伏……
這個門,是生門,亦是死門……
當她紅裙如盛世惑蓮飄搖落地之時,當敵方尖利的刀刃在她身上劃出鮮血之時,她可曾考慮過自己的安全!
她很可能會死!!
曾小澈是這樣想的,先盡力降低他們的警惕性,等到時機成熟自己就先跳下去,然後保護下一個人的安全。
上麵的說話聲很容易就能被下麵聽見,所以她誰都沒有告訴。第一個下去的必須兼具赴死勇氣與高強的武功,除了她,沒有更合適的人選。
受了點輕傷,她還是穩穩落地了,挑開了敵方的刀尖,落在他們的包圍圈中心。
周藝言眼中邪氣四溢,手上的劍掛著曾小澈的血。
曾小澈瞥了一眼自己被劃傷的腿,抬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唇,心中泛出狠辣。
小傷而已,無所謂的。果然,也隻有陰險的周藝言傷得了她。
“師妹,你當真是聰明伶俐了許多,士別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啊。”
周藝言先開了口。
那是自然,從前的玉淩葉與現在的曾小澈,差的又豈止一點半點。
“師兄的臉皮也是厚了許多呢,師妹佩服。”
曾小澈蓋好夜琉璃的蓋子,從容地打量著周圍拿著刀劍的一批批殺手。
周藝言語塞,氣得咬了一下唇,又恢複微笑緩緩說道:
“也罷,不與你逞口舌之爭,師妹自身難保,譏諷師兄又有什麼意義呢。”
曾小澈輕鬆地轉了個圈,用夜琉璃捶著背:
“師兄啊,這將死之人還不知道是誰呢,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敵啊。”
周藝言果然神色一凜。
曾小澈向前一步:
“師兄,你不要忘了,這裏雖然是你的地盤,可我才是主攻方。”
周藝言往後退了一步。
曾小澈又向前一小步:
“別看現在形勢似乎一邊倒,師兄可知道外麵已有多少精兵包圍著你們?師兄暗地裏做的那些事,也早就惹羽家人不高興了吧。”
周藝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師兄,要不我先聯係一下有關部門,批發點墓地給你們?量大從優哦。”
曾小澈笑得十分開心。
周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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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