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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澈頗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皇兄真是對你們太寬容了,現在連皇室成員都允許百姓隨便議論了嗎?
還是掌櫃的眼疾腿快慌慌張張地跪在了地上:
“小的拜見天憐長公主!”
“拜見天憐長公主!”
嘩啦啦的所有人都丟了碗丟了筷子飯也不吃了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
劉飛殊和蘇文菲愣住了,跪了一圈就他們兩個坐著吃飯,太明顯了,這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劉飛殊思考了一下,扔了碗也跪下了。
蘇文菲看了一眼劉飛殊,也跪了。
曾小澈一個人站著,睥睨著他們。
無語至極。
好好吃個飯不行嗎?
“平身平身,坐下吃你們的,就當沒看見我。”
曾小澈大大咧咧地揮了揮手。
跪著的眾人得到指令紛紛站了起來,卻沒有一個人敢坐下,齊齊地看著曾小澈。
曾小澈剛端起碗,發現大家都在圍觀她吃飯,覺得渾身不自在。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曾小澈放下碗,她明白了,公主站著,誰敢坐著吃飯啊,這不是不敬麼。
“你們吃你們的,我走了。”
她無奈地抬腿就走,剛走出沒幾步,姚曉繁突然伸手:
“下官給公主備好了馬車,請公主上車。”
曾小澈擺擺手:
“我不坐車。”
姚曉繁笑嘻嘻地說:
“公主別呀,您這是要折煞下官呀。”
曾小澈大聲咆哮道:
“本公主受傷坐不了車!你們不是都知道本公主被打了嗎?非要本公主這麼大聲說出來嗎?”
姚曉繁:“……”
一時安靜。
“噗。”
安靜中,蘇文菲噗嗤笑出了聲,眾人紛紛回頭看她,蘇文菲趕緊捂住嘴,可她就是想笑,臉都憋紅了。
劉飛殊看見蘇文菲憋得臉通紅,突然覺得也有點想笑,不行,得忍住。
曾小澈回頭看了一眼捂著嘴的蘇文菲和憋著難受的劉飛殊,慵懶地搖了搖頭:
“想笑就笑吧,別憋壞了。”
“噗哈哈哈哈……”
蘇文菲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劉飛殊也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曾小澈無語地看了看他們兩個,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行吧,都行吧,能換你們一笑,也挺好的。
姚曉繁一看公主笑了,才緩過一口氣來,伸手給曾小澈開路。
曾小澈大步走了,前麵有人開路,後麵跟著州長和州長的人,無敵氣派。
整個長街都安靜了,所有人都探出頭來看牛叉閃閃的天憐長公主鶴晴漣。
一人之力揪出了整個瓏日閣,還帶兵滅了瓏日閣,簡直是個江湖傳說。
曾小澈雄赳赳氣昂昂地在街上走著,頭抬得老高,可心裏都快哭了,好疼啊,走路也好疼啊。
不行,不能丟了麵子。
大步走進了州衙,姚曉繁不用說就乖乖地捧上了自己在位的功績:
“這是山堯州的卷宗,請公主過目。”
山堯州除了之前出過販賣兒童的事件,一直安安穩穩,瓏日閣的勢力未曾涉足,也沒有什麼惡性事件,還算不錯。
羽家怕是也不敢搞什麼大動靜出來。
曾小澈簡單地翻了翻,突然抬頭問他:
“姚曉繁,你怎麼知道本公主來了?”
姚曉繁剛要答話,後麵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衛禦司統領楊榭大步走進了州衙:
“公主殿下是為了羽家人來的吧?”
曾小澈頓時一個頭十八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