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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聽到曾小澈的評價,小黃帽伸出手指挑起了曾小澈的下巴:
“姑娘有所不知,在這冰啟國,很多達官顯貴都喜歡穿帶這種帽子的衣服,現已成為了一種時尚,沒什麼特別的。”
哇,這冰啟國風俗還真是有趣啊。
等等,現在關注的重點不是這個吧?曾小澈被人調戲了!
某澈憤怒地拍桌而起:
“請你自重!”
小黃帽也不氣惱,慢悠悠地走了,還留下了一句話:
“姑娘,出門在外務必小心,不要輕易吃別人給的東西。”
我去,這話,像極了出門上學的小學生家長的叮囑!
某澈有些生氣,我又不是小孩子!
而蘇文菲也反應過來了,急忙拿出銀針紮進了黃瓜裏,出乎意料,銀針變黑了!
曾小澈大驚失色:
“小菲,不會是你剛才不小心把毒藥灑上了吧?”
蘇文菲瞪了她一眼:
“把你毒死對我有什麼好處啊?”
曾小澈:“……”
像是商量好的一樣,誰都沒有聲張,這店生意如此之好想必店家對這菜裏有毒的事也並不知情,沒有人想砸自己家的招牌。
曾小澈回頭去看那個小黃帽,小黃帽悄無聲息地吃著飯,飯畢放下銀子輕飄飄地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還轉頭對曾小澈笑了一下。
小黃帽怎麼知道有人要害她?又為什麼要救她?
“小澈,你不追?”
劉飛殊見曾小澈看門口看得入神,忍不住提醒道。
曾小澈站起身來,思忖半秒穿過桌子追到了門口,向外一看,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早就沒了小黃帽的身影。
普通人絕對沒有這種速度,他是成心不想讓曾小澈追上。
若這個人是友也就罷了,是敵就有些麻煩了。
從進門的時候曾小澈就知道他在注意自己,故意不檢測就夾起菜吃,看他的反應。
曾小澈又走回到原來到位置上,把菜端給小二,冷漠地說:
“這菜裏有毒,本姑娘先不追究,你們自己小心點,飯錢就不給了,告辭。”
小二還是蒙的狀態,撓撓頭又看了看留下的銀針:
“有毒?”
曾小澈拉起劉飛殊和蘇文菲:
“走,這個地方不能待了,我們另尋他處吧。”
風泠然見大家都很嚴肅,也不敢多說,跟著他們走了。
午後的日光均勻地灑在平整的小路上,曾小澈牽著馬慢悠悠地在街上散著步,背包袱背得略有些肩痛,沉思了一下,停在了別樣幽芬惋州店門前。
本以為別樣幽芬隻是全國連鎖,沒想到居然是大陸連鎖,冰啟國也有。
“就這裏吧?”
曾小澈回頭問其他人。
殊菲齊刷刷地點頭。
這裏的別樣幽芬與機羽國的裝修沒什麼差別,淳幽蘭與牆上山水墨畫交相映襯,墨香與花香交織在一起吸引著顧客。桐木桌上刷了一層樹漿,先進工藝的結晶手感光滑看著也十分養眼。
“住店。”
曾小澈沒有廢話,一包銀子拍在了掌櫃的麵前,掌櫃的立刻喜笑顏開:
“客官要多少間房?”
“三間。”
大家都去休息了,一路奔波的曾小澈也想躺在舒服的床上好好睡一覺,可是心理的應激反應不允許她這麼做。打開房門,眼睛迅速掃遍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果然被她發現了異常。
瀲紫輕紗的窗簾隨風輕輕飄著,桌上的茶水還冒著一圈圈的熱氣,曾小澈就在房門口站著,一動也不動,靜靜聆聽著房間裏的聲音。一刻鍾過去了,果然,床下有人按捺不住了,輕輕挑起床單露出了一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