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雨有些訝異地望著自己的好友,心中驚奇不已,怎麼一個晚宴回來,人就變了樣,還聲明自己找到了目標,難不成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本以為雄心壯誌能夠另沈梨雨對自己刮目相看,還能獲得鼓勵,卻不料隻看到了對方擔憂的眼神。
秦寧抬手一拍腦袋,他怎麼就忘了之前的方沁琳做事可是一直畏手畏腳,就算是有目標也隻是隱藏在心底,不會隨便告訴外人,因為害怕得到的不是鼓勵而是無情的打擊。
就連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不會被告知。
有一瞬間秦寧擔心自己不是方沁琳的事情會暴『露』,但轉念一想又釋懷了,這具身體本來就是原主饒,再怎麼檢查也不會『露』餡什麼,就算被別人察覺到不對勁也隻會認為方沁琳的『性』格變了而已。
他本就無意扮演方沁琳,如今身體的掌控權在於他手上,他想怎麼活就怎麼活。
不是以前原主的『性』格不好,但由那個『性』子而導致後麵的悲慘結果來看,繼續保持下去有害無益,不但不能改變原本生活軌道,還會讓他一切的努力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可不是好欺負的方沁琳,誰敢欺負他秦寧,必加倍奉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
秦寧眼神一凜,旋即又悄悄隱去眸中淩厲的光芒,如何奪回原本屬於自己的方家集團的計劃已經有了初步雛形,隻要他耐心盤旋尋找契機,那麼成功之日便指日可待。
“沁琳,你是真的嗎?這種事可不能『亂的呀!”沈梨雨把車靠在公路空地一邊,一臉嚴肅。
秦寧無奈苦笑,手靠車窗撐著後腦勺道:“我騙你幹嘛又沒有好處,剛剛李家的大少爺的確邀請我參與他們的工作,還給我三的時間考慮清楚再給答複。”
“那……你是要離開方家集團,跑去為李家集團公司做事?沁琳,你難道忘了這兩家可是不共戴的敵人啊,你叔叔不可能會同意你去的?”
“我的決定還輪不到他話,叔叔又如何?他當真關心過我嗎?在我出車禍躺在醫院苟延殘喘時,他可曾來過?這一家人對我不聞不問,估計在我出事的時候還在背地裏拍手叫好。他們關心的隻有錢財,現在屬於我的那份錢財如他們所願落到了他們手中,不僅沒有放過我還變本加厲欺淩我,試圖把我擠出方家集團,你這是一個叔叔該做的事嗎?這是一個有良心的正常人會做的事嗎?我猜他們的良心估計都被狗吃了!”
聽到秦寧義憤填膺的回答,沈梨雨傻眼了,一時之間忘記了開口話。
秦寧按下開窗鍵,隔絕裏外空間的玻璃窗徐徐下滑,車外的經過太陽烘烤的微燥夏風卷進車內,帶來了草木的芬芳。
把長及肩膀的秀發隨便用一根皮筋綁起,溫暖的夏風拂過後頸,撩起了幾縷掉落的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