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主,這些天,淩家的人都沒有出過門!”茅山派符雲峰的峰主洞府中,一個茅山派弟子向薛士山稟告道。
“沒出過門?”薛士山眼睛通紅,散發著無盡的恨意,哼,那個賤人倒是警醒,以為這樣,自己就拿他們沒有辦法了嗎?
“那些的修為都打聽清楚了嗎?”薛士山問道。
“回峰主,打聽清楚了!”那茅山派弟子偷眼看了看薛士山,心中打了個哆嗦,太可怕了:“整個淩家,除了淩真人之外,修為最高的也沒有超過築基七層的,如今淩家修為最高的是淩真人的大哥,淩瀚宇,是築基七層的修為!”
“什麼真人,那就是賤人,賤人!”薛士山聞言,順手就砸碎了一個茶盞!
“是,是!”那茅山派弟子慌忙應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有事情再叫你,記著,繼續監視淩家的人!”薛士山眯著眼睛,一臉的陰鬱。
“是!”那茅山派弟子暗暗舒了一口氣,忙退了出去!
“芳兒,芳兒,我的女兒!爹爹一定給你報仇雪恨!”薛士山恨恨的說道,繼而滿臉的哀傷,拿出了一壺靈酒便大喝特喝起來,不多時,便醉的不省人事了!
薛士山醉倒之後,他的洞府中,一個人影,慢慢的顯出了身形,看著薛雲芳碎掉的魂牌,臉上帶著一些哀傷,又帶著一些解恨的表情。
那人影望著薛士山,嘴中輕輕說道:“真可惜,我還沒出手呢,這錐心的疼痛,你也感受到了?嗬嗬,原來你也是有心的人!”
那人影看著薛士山的眼睛中,帶著刻骨的恨意:“不過,這還不夠,這些,根本不夠贖你所犯下的罪過!”
說完,那人影便隱去了蹤跡,整個洞府中,仿佛沒有人來過一般。
茅山派,雲茅老祖的洞府之中,一個人跪在雲茅老祖的麵前,麵色慘白,渾身戰栗著,顫著聲音說道:“老祖,韓張二位師弟,蹤跡全無,那個薩哈也瘋了!”
“有查出來是什麼原因嗎?”雲茅老祖的聲音很平淡,但是卻讓那人麵色又白了幾分。
“沒,沒有!”那人說道:“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原因,便是那薩哈的瘋癲,那些人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那件事情,可還有人知道?”雲茅老祖問道。
“沒,沒有!”那人膽戰心驚的說道,然後後磕頭道:“老祖,弟子一定再好好查查,定查出什麼原因來!”
“算了,那邊暫時放一放吧!”雲茅老祖淡淡的說道。
“老,老祖!”那人有些驚訝,望著雲茅老祖不解的說道:“可是那,那您的傷!”
那人咬了咬牙,又磕頭道:“老祖,弟子對您衷心一片,一定繼續幫您尋找苗寨的聖女!”
“嗬嗬,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你對我的衷心,我看得清楚!”雲茅老祖看那人膽戰心驚的樣子,嗬嗬笑道。
這人如今對自己還有用,可不是卸磨殺驢的時候。
“是,是,謝老祖開恩!”那人聽了雲茅老祖的話,眼睛一亮,更是殷勤的磕頭道。
“罷了,下去吧,有什麼我再吩咐你!”雲茅老祖擺了擺手。
“是,老祖,那弟子告退了!”那人恭敬的又磕了一個頭,便低頭退身而去。
那人退下後,雲茅老祖的臉色便陰鬱了起來。
他的傷,所有人都以為是已經好了,隻有少數幾個替他辦事情的心腹,才知道他的傷根本就沒有好。
當年傷的太重,以至於傷到了根基,如今能修煉到元嬰三層,已經是極限了,若不是當初他用了一些手段,便是連元嬰期都修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