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薛士山紅著眼睛,看著飛茅和鳳茅兩位老祖:“二位老祖,你們讓我怎麼冷靜,我都成了天字第一號的大傻瓜了,不僅老婆偷人,便是閨女都不是自己的,還白白幫人家養了那麼多年閨女,從那賤人偷人開始,就注定我今天不會冷靜!”
林子軒本來沒有說話,但聽到薛士山辱罵孔亦晴,便怒道:“薛士山,你嘴巴放幹淨點兒!”
“哼,看,露出馬腳了吧,我罵我媳婦,關你什麼事兒,要你跟這兒激動!”薛士山聽到林子軒的話,冷笑道:“虧我把你當兄弟,你就是這麼對我的?跟那個賤人合起夥來騙我,把我當傻子耍,很好玩兒是不是,這二十多年,你是不是一直暗地裏笑話我啊,啊?”
說完,薛士山拿出孔亦晴的兩件衣服,仍在了地上,怒道:“這是那賤人的衣服,衣服的內裏繡的都是你林子軒的名字,你們好啊,好,真是太好了,我就是傻,生生被你們涮了幾十年啊!”
“你混蛋!”林子軒見薛士山將孔亦晴的衣服仍在了地上,憤怒的上前一拳頭便打在了薛士山的臉上,緊接著便將那兩件衣服抓在了手中,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中。
這可是阿晴的衣服,不能讓這個混蛋這麼糟禁。
薛士山沒防備,被林子軒打了一拳,瞬間更怒了,掐動指訣,便要跟林子軒拚命。
飛茅老祖手一揮,便打斷了薛士山的指訣,說道:“都是同門弟子,有什麼不能好好的說,非要鬥得烏眼青一樣,很好看是不是?”
飛茅老祖一輩子也沒有與人締結道侶,對於男女感情看得很淡,如今見薛士山和林子軒因為一個女人要打起來,不由的氣得不行。
“老祖,您也袒護他,是不是?”薛士山不幹了!
“屁話!”飛茅老祖一瞪眼睛,如今雲茅老祖隕落,他便是茅山派的第一人了,氣勢越發淩厲:“給我坐下,有什麼話好好說!”
說完,一個巧勁兒,薛士山和林子軒都被摁在了椅子上!
鳳茅老祖見飛茅老祖控製住了場麵,便沒有多說什麼,也隨意坐在了一個椅子上。
“我先問你們,外麵的傳言,是不是真的?”鳳茅老祖便問道。
“老祖,這還用問,你看他的反應就知道了!”薛士山冷哼道:“怪不得對芳兒那麼好,原來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說道這個,薛士山就一肚子火,感覺無處可發,都要爆炸了!
“你先閉嘴!”鳳茅老祖對薛士山斥道,然後又看向林子軒,問道:“子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既然有傳言出來了,便澄清一下吧!”
私心裏,鳳茅老祖是不希望這個傳言是真的,實在是太有損茅山派的形象了,看看,叫什麼回事兒啊,師兄弟爭一個女人,然後生下的女兒,還不是婚生子,隻一樣,就足夠讓茅山派成為笑柄了,更何況是兩件?
“老祖,是真的!”事到如今,林子軒也不準備隱瞞了,便說道。
“什麼?”鳳茅老祖被林子軒的話氣得夠嗆:“你,你這是嫌棄咱們茅山派的名頭,在修真界中不夠響亮是不是?”
“老祖,當年,是他薛士山欺人太甚!”林子軒怒吼道。
“呸!”薛士山呸了一聲:“你倒是會賊喊做賊,到底是誰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