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心劍真人,便對著飛茅和鳳茅二位老祖說道:“飛茅道友,鳳茅道友,我心劍今日越俎代庖一回,二位不會介意吧!”
她可是看出來了,也許這茅山派的人,巴不得梁瑄死了呢,這樣,他們茅山派的醜事便能瞞下來了!
若是別的事情,也便罷了,她心劍也不是愛管閑事的人,但是,殺妻滅子?這事情太惡劣,她絕對不能容忍!
“嗬嗬,既然心劍道友願意代勞,我們自然沒有異議的!”飛茅老祖沒有說話,鳳茅老祖便忙笑著說道,事到如今,便是他們想瞞都瞞不住了,不如就大大方方的罷,至於薛士山,若到時候真的確定做了當年的事情,那他們茅山派自然不會再容他!
“鳳茅道友大氣!”心劍真人笑著說了一句,不經意的看了飛茅老祖一眼,心中暗暗鄙視!
“多謝心劍真人!”梁瑄忙對心劍真人下跪磕頭道。
“快起來!”心劍真人將梁瑄拉了起來:“你在請柬中特意說希望我能到現場,不就是想著讓我幫你鑒定血緣嗎?”
梁瑄行禮道:“小子確實有這個想法,但小子謝您,不僅是謝您仗義相助,還要謝您的救命之恩,將來若是我梁瑄還有性命在,定然不忘報真人大恩!”
說著,又對心劍真人行了一個大禮!
心劍真人心中暗歎,若是事情屬實,這個年輕人也太悲催了些!
因此,心劍真人對梁瑄更是和藹了一些!
“心劍真人!你今天一定要多管閑事嗎?”薛士山一擊不中,知道自己不是心劍真人的對手,自然不敢再攻擊梁瑄,但是,他並不想讓心劍真人摻和進來。
這現場一共就隻有三位元嬰真人,飛茅老祖和鳳茅老祖便不必說了,必然是向著茅山派的,可是這心劍真人卻是不好糊弄,她若插手,隻怕自己真的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怎麼,你不願意!”心劍真人冷哼道。
“心劍真人,這孽徒到底是我的弟子,而這件事情說白了也是我茅山派的內部事務,您作為天劍派的長老,插手的話,有些不合適吧?”薛士山硬著頭皮說道。
“嗬嗬,梁瑄,你說呢!”心劍真人想看看梁瑄是怎麼回答的!
梁瑄正色道:“今天,我是要為母報仇,我目前霍茗兒可不是茅山派的人,我今天,不是茅山派的弟子,我隻是我娘的兒子,屈死的霍茗兒的兒子!”
“好,說得好!”說話的,是天劍派的陸掌門,之前因為一直有心劍真人說話,陸掌門便一直站在心劍真人身後,如今見梁瑄如此說,便讚道:“為母報仇,天經地義,這可不是你們茅山派的內部事務!”
飛茅老祖和鳳茅老祖心中暗恨,但到底不好再說什麼,在他們心裏,薛士山已經是茅山派的棄子了,隻是,這棄子在離開前,竟然還抹黑了茅山派的名譽,卻是讓兩位老祖恨得不得了!
但場麵話還的說!
“既然如此,便有勞心劍真人了!”飛茅老祖深吸了一口氣,行禮道!
“好說!”心劍真人笑了笑,便轉頭看向薛士山:“怎麼,讓我親自動手?”
薛士山臉色灰敗,如今的情形,他便是想跑都跑不掉,隻能取了三滴血出來!
梁瑄見狀,也取了自己的三滴血。
心劍真人便將這六滴血合在了一處,同時掐了凝血訣的指法。
不多時,六滴血液便更為緊密的融合了起來,然後便飛快的旋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