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拿著刀朝他們一步一步的靠近,雖然想移動身子,但是卻虛軟無力。
而果非魚則還是沉醉在傷心中,連危險到來了還沒有察覺到。
直到空氣中飄著危險的味道,她才回過神來。
可是她一不想逃跑,二她抱著她,又怎麼跑的了呢?
就在這個危險的時刻,楊墨風的下屬趕到了。
他們來勢洶洶,氣勢很猛,殺手們見情況不對,紛紛破船逃跑了。
作人天示意一些人去追他們,留一些人和自己在現場。
當他胸口上血紅的血跡映入她的眼中時,作人天頓時自責的道,\"丞相,屬下來遲了。\"
楊墨風沒有責備,隻用平靜的口吻,公正的道,\"沒有,你來的剛剛好,否則你今天就沒有機會見到我了。\"
心急的果非魚可沒心情看他們一來一往的對話,她因緊張聲音有些變質,朝楊墨風道,\"你可不可以少說點話,留著體力先關心一下自己的傷勢。\"說完,也朝作人天說,\"你在說下去,你的主子都快死了。\"
兩個大男人被果非魚這麼一說,先是愣住,隨即恢複理智。
楊墨風努力的收回錯愕道,\"你說的沒錯,我以為知道我的生命更重要了。\"
作人天雖然很好奇第一次有人打算丞相的話,而丞相好像一點生氣的痕跡都沒有,但是,才恢複冷靜,腦袋才開始能判斷什麼事,最重要。
他很快道,\"大人,我們先退離這麼,移到安全的地方吧。\"
說這話時,他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直到楊墨風點頭。
他才敢走到他的身邊,打算扶楊墨風。
果非魚見有人接手了,於是原本扶住楊墨風腰間的手,就鬆開了。
楊墨風的心頓時驟然若失,所以當作人天差點要扶上他的時候。楊墨風的手卻自動的擱在果非魚的肩膀上,表情一派鎮定,好像這隻是他不經意的舉動。
果非魚雖然覺得跟他這麼親密,更何況有外人在場,這是不對的事,但是為了不耽誤他救治的時間,她隻能自己吃點虧。
因為她可沒有忘記是他在危險的時候擋在她的前麵,她才能無事的。
此時的果非魚忘記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有危險的。
果非魚扶著楊墨風一步一步的像前走,雖然他沒有大草原男人的精壯,但是身為男人的他肯定比生為女人的她重多了。
所以兩個人走起路來東倒西歪的,作人天看不下去了,正想準備上去幫忙。
卻突然發現丞相他竟然斜著眼睛示意他不用上前,作人天的眼睛抽啊抽啊。
天啊。
他難以置信,堂堂丞相,追女人竟然需要耍手段。
以前不是他揮揮手,女人們就主動送上門的嗎?
天啊。
這世界玄幻了。
走了幾步,果非魚愣住了腳步。
轉頭朝傻住的作人天道,\"那個安全的地方在哪裏,你還不帶路。\"
作人天越來越覺得自己就是個炮灰,個個都嫌棄他。
但是他還是乖乖的在前麵帶路。
托作人天的服,他們很快找到休息的地方。
幫助果非魚將楊墨風放在床上後,作人天就去請大夫了。
他走後,楊墨風突然吐血了。
果非魚嚇得六神無主,臉色很慌亂。
楊墨風對她露出一縷安撫的笑容道,\"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