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非魚很不想讓他知道她出了點事,但是她和他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她用怎麼忍心欺騙他呢?
她道,\"我跟我的丈夫出了點小矛盾,我一怒之下就跑出來了。不過,我現在打算回去找他了,因為其實那件事錯的事我。\"
拓跋南沒有阻止道,\"你能懂的主動回去是好事,說明你長大了。不過,以後你的脾氣比較壞,要學會控製點,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都像他一樣包容她,他愛她。所以不管她生氣,還是發火,他都喜歡。甚至覺得他能朝她發火,生氣,是他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果非魚低下頭,她的心裏突然很難受,他下麵沒說出口的是什麼,她又怎麼會不清楚呢?
她了解他,相比楊墨風她更了解拓跋南。
不是他跟楊墨風相處的時間比較短,也不是她對楊墨風不上心,而是楊墨風有時太高深莫測的,讓她想了解他都很難。她有時甚至的覺得瘋了,她老是覺得她了解的楊墨風是他願意表現出來的一麵,他不願意表現出來的一麵,她就算想了解也了解不了。
果非魚道,\"恩,我會改的。\"
拓跋南想說,'你不用改,你這樣裏就很好。'
可是他最終還是壓下到嘴的話。
他隻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她道,\"我今天願意放手,那是我喜歡你。我希望你過的幸福,要是哪一個你覺得太累了,你可以來找我,我的胸膛永遠像你攤開著。\"
果非魚道,\"啊南,你不要這麼說,你這麼說,我會覺得內疚的。\"
他深情的看著她,但是在她回看他的時候,微微的撇開眼睛。\"我說的那麼多,不是要你內疚的,我隻是想告訴你,我的心不管在哪兒都等你著,等著你回來。我也不是詛咒你不幸福,相反的,比起我的幸福,我更希望你幸福。\"
\"我不要,你把我的幸福當成你的幸福,我也希望你能夠幸福。\"她激動的搖搖頭。
拓跋南想,沒有你的生活,我還能幸福嗎?
最終道,\"我送你回你丈夫家吧。\"
果非魚點點頭。
剛好朱白白這個時候,將東西收拾好了。
果非魚將朱白白介紹給拓跋南道,\"這是我的侍衛,朱白白。\"
\"白白,這是我的......朋友,拓跋南。\"在介紹拓跋南的時候,果非魚明顯遲疑下。畢竟他們是從小就決定在一起的,身份突然一下子轉變了。
是誰都能以接受。
還在朱白白還有多想。
拓跋南用眼神告訴果非魚,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懂得。
果非魚想,最了解的人果然是拓跋南啊。
他雖然沒有中原人的細致,可是對於她的事,他就會下意識的變得很細致。
於是三個人打算起身,打算離開。
這時候卻進來了一個人,他的氣勢如皇。
拓跋南不明所以,隻察覺到果非魚和朱白白的腳步明顯停頓住了。
來人見他們注意到他,就站在大門口,不前進,也不後退。
拓跋南以為他們頓住了,是因為前麵的人堵住了路。
抱住拳頭,學中原人一樣,跟他行禮。\"這位兄台,你能不能讓開一下呢?我們還要趕路呢?\"
那個男人,眼睛看都不看一下拓跋南,隻將眼睛放在果非魚身上,好像剛才跟他說話的人,不是拓跋南,而是果非魚。
他問她,\"你打算趕去哪裏呢?\"
果非魚的眸沒有回避的直視他道,\"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