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和梁勇合謀殺害了艾彩鳳?”張子華雙眼不移的看著賀春豔。眼下不想艾彩鳳是梁勇的女朋友這一身份,她的屍檢報告與自己當時所推論的一樣!身上並無抓痕,顯然人要麼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被人除去衣服的,隻是現場的衣物並沒有散落在地上而是統一的放在了椅子上。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脫下艾彩鳳身上的衣物的人是她所熟並非常親密的人!眼前的人一定與死者生前有什麼秘密?要不然不可能從外麵專門買一把水果刀到旅館還削了那麼多的皮,而至始至終艾彩鳳都無防備!況且她父母也了他們的女兒出門在外通常都很讓家裏人放心的,幾乎每隔兩便會往家裏通一次電話。因而眼下隻有一種可能了,是眼前這人在裝瘋賣傻!於是伸手扯過他的頭發,吼道:“別演戲了,這是人命關的事,做了就要敢於承認!”
“心,……”藍一旁看得清楚,剛還以為賀春豔是要咬人,不過好在張警官反應靈敏!剛聽他把話問完時,不料那賀春豔卻是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死了死了死了……”
雖神形俱似,但是言語中卻並沒有那種高興勁兒!有恐懼、有不相信、還有挽惜、甚至是疑問,這像是一個過度。
“你知道什麼,快!?”張子華原想借勢問出點東西的,然而再看他眼神後就已知是沒有辦法了。
“王八蛋,……你們都是王八蛋,……”賀春豔話語中間和之後都是一些罵人的髒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語氣中卻夾雜很重的抱怨成份!
張子華回頭看著身後的另一名警員,道:“不是他有人格分裂症嗎,這……”
“你們沒來的時候,他總是認為自己是隻兔子,要吃草,一下子就跳到了這桌子上,你看那邊的凳子還留有他的牙齒印呢。”警衛對此似顯得很無奈,“搞不好他一會兒還會認為自己是朵向日葵呢。”
張子華覺得凳子上的齒印有些不合理,然剛想要走近細看時,門外卻是走近了一名警員!“張警官,人已經抓回來了。”
“好!”罷便是隨著一道向審訊室走去。
審訓流程如以往一樣照常進行。
一開始,梁勇還想為自己找各種理由開脫最責,直到用電腦調出初步的監控畫麵後,他才對自己的罪行有所交待!因為作案動機就是來自於對嚴某的不滿,所以他也承認自己進房間後隻是對艾彩鳳實施了性侵,而並沒有殺害她!他還的確是見桌上有一把水果刀,至於刀上有沒有沾血?他卻不注意,本來就怕人發現,哪裏還敢殺人啊。
張子華道:“你是要我把那段錄像再在你眼前放映一遍,你才肯如實交待嗎!?”
“錄像,什麼………錄像?”梁勇麵色已經慘白,但可能還想言語驗明什麼。
張子華話之時,一邊讓藍把電腦裏的文件打開並及時投影到了牆上,“你在51房間裏裝了攝像頭!我們在你房間電腦上查到了那段錄像,你還把它單獨有保存下來,那些圖片,你注意艾彩鳳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吧?在此我有理由懷疑一月前的那起案子,你也有重大的作案可能。”到此,張子華還把法醫的屍驗報告了一遍。
梁勇的文化雖然隻有學文化但是從他修電器這一水平來看,他是緊跟上了時代的步伐,當出DNA三個字母時,他身體顫抖的樣子便足以顯示他自己經知道:自己是凶手這一罪名已經被坐實了。“是我殺了他不錯,那把刀和我身上和血衣都沉到河穀魚塘裏去了,但是警官你的那上個什麼案子,那真的就跟我沒有關係了。”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了算,那裏地方雖然是監控盲區,但是跟據受害人王瑤瑤的描述和那半個鞋腳印,我有必要懷疑你有作案的嫌疑!”張子華罷示意藍把電腦關了,接著道:“看來這次你很糊塗,你套也不帶了,本來艾彩鳳是可以不用死的,那樣我們頂多也就判你個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現在人死了,你就算不會被處以死刑也會被判無期徒刑。再那賀春豔還不一定會報案,你你是不是糊塗?”
張子華如此隻是覺得這樣,至少艾彩鳳的父母還可以看到他們的女兒!現在白發人送黑發人,而且死因還會惹人非議。
梁勇激動爭執道:“不會的,去年有個強奸殺人犯都沒有被判死刑,何況還隻判十二年,我大不了也和他一樣而已,哪可能會……你嚇唬人!”
“你不知道刑法已經又修改過了嗎,現在十六歲以下犯故意殺人的都會被負刑責,雖然咱們國家的法律並不主張以牙還牙,但是像你這種心理變態的不用來警以示人,那將來的人要都是你這種想法,那犯案的豈不是會更多!像你這樣的人就是罪有應得,你就等著法律的審判吧。”張子華罷便起身開門出去了,到過道時又停腳對身後的藍道:“再把他的鞋子拿去叫刑偵科的人拿去與王瑤瑤那起案件中的腳印比對一下,如果一致!就再判決呈述的時候多給他加上一條,反正他都視人命為兒戲,多受點苦也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