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徐誌文叫來的二十多好徐家的保鏢連滾帶爬的一哄而散,連個影子都看不到了。
“一個砸了五百萬啊,到頭來養了一群廢物!”
徐建成傻眼了。
沒了保鏢的撐腰,他的底氣和膽量一下子就沒了,步步後退,身體開始驚恐的顫抖。
開始的徐建成是多麼的狂傲啊,盡管被葉青打了一個耳光,在他看來不過是王老子走在街頭被瘋狗咬了一口,倒黴而已!
他沒把葉青當回事,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一下葉青。
他隻是覺得自己的丟人,一直在想怎麼讓這個丟饒事情變得好看一點,所以叫葉青磕頭,然後在慢慢算賬。
徐誌文叫來王兵等人,這是徐建成一年砸了五百萬養的保鏢,自認為神擋殺神魔擋殺魔。
他隻需要靜靜等著接受葉青可憐的磕頭求饒就行了。
而後,西江飯店的總經理田友亮帶人出麵,不做和事佬,更不問對錯,上來便擺出誰要惹了徐總他第一個放過的態度。
這讓徐建成感到特別有麵子。
什麼叫人物?
走在大路上塵土髒了腳,有的是人搶破了頭跪下給他擦鞋的,而且還是有頭有臉的人。
這就叫人物!
徐建成特意把圍觀的人喊了回來,就是讓大家夥看看他的威風,找回一些場麵。
可是現在……
開著三輛商務車氣勢洶洶殺過來的二十多保鏢,居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直接跑了。
扔下主子,錢也不要,直接跑了。
這他娘的就是個笑話。
大笑話啊!
那些個被徐建成喊回來的圍觀人士,雖然臉上不敢明目張膽的表露出什麼,但此時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笑話。
癱坐在地上的田友亮,臉色蒼白如紙,腿肚子打顫的厲害,半站不起來。
他喉嚨哽咽喘著粗氣,雙目圓瞪呆呆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痛苦哀嚎的保安,禁不住抽了自己的一個嘴巴子。
“疼!”
“這……這不是做夢!”
田友亮抬眼哆哆嗦嗦的瞥了一眼葉青,膽戰心驚的緩不過氣來,顫聲道:
“怎麼可能?十幾個人,十幾個人身手不俗的保安的啊,怎麼可能被瞬間擊飛了?這還是人嗎?”
猝然間,田友亮心底一涼。
那種從腳到頭、從骨子到靈魂的冰涼!
他剛剛叫囂的那麼猖狂,咄咄逼人歇斯底裏辱人至極,就算是菩薩脾氣來了也忍不了。
這是不可饒恕的冒犯!
田友亮再轉眼看向徐建成,見一向張狂自信方寸不亂的徐建成此時竟然步步後退,臉色極為驚恐懼怕。
一股絕望從田友亮的心底升起。
“完了,全完了……”
……
葉青沉冷著臉在慢慢向著徐建成靠近。
不苟言笑,卻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可怕壓力。
葉青的眼神冰冷,帶著審判的恐怖意誌,像是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死神一樣。
徐建成驚魂失魄,對於葉青這種鹽油不進,要抽你臉就要抽你臉,千軍萬馬來了也擋不住的主兒,他沒轍了。
頭是不敢再硬著了,怕挨巴掌。
但是磕頭求饒又太丟人,對他這種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來,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也斷然不會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