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還不承認了,我告訴你,你現在才想著南宮那妮子,恐怕已經晚了。不定人家現在都已經洞房花燭夜了,早幹嘛去了…”玄童微嘲道,
“駕!”江川忽然揮鞭疾馳,立馬甩了玄童一大截距離,留下玄童一臉茫然。
“喂!你等等我!我開玩笑的呢…”
吳越水鄉,江淮城。
連日的細雨,衝淨了這座城市而顯得格外空透。在城中一處繁華商街的青石板橋上,有一位窈窕佳人撐傘而立,望著石橋下的雨水漣漪發呆入神。
膚如白脂,明眸如月,黑色亮麗的長發直垂腰間,在一襲淡粉色的衣袍映襯之下,腰線而分外迷人。
那臉是任何人見了都無法忘卻的美麗,上是如此偏愛這女子,完美的身段、傾國傾城的美貌,不妖嬈卻恰到好處的迷魅,勾人心魄。
不過這是雨,行人原本就少,故而她可以安靜無擾的獨呆一會兒。
“唉…”南宮友容一聲輕歎,滿目的柳條細雨,本是美景卻讓她無比惆悵,她從未感到如此孤單過。
自從遇到那個家夥
“別傻了吧,他怎麼會來?我竟然在期待他出現在這裏,我想自己是瘋掉了吧”南友容搖搖頭,伸手將麵巾遮上,然後邁著優美的步子緩緩離開了石板橋,於是,這邊風景便成了平淡無奇的日常。
“我阿翁還沒痊愈嗎?”南友容輕聲詢問正在號脈的白須老郎中。
“嗯…”那老郎中搖搖頭,緩緩答道:“老先生毒入骨髓,豈是一時半會就能痊愈的?還是要每日按時服用老夫開的那些藥方,老夫會每日過來複診瞧望的。”那老郎中鼠目一樣的眼光,有意無意地總往南友容那豐滿的一對那裏看,還時不時的吞咽口水,這令南友容十分厭惡。
這老郎中雖是一個十足的厚顏無恥之徒,但放眼整個江淮城,也就屬他的醫術最為高明了,無奈之下,南友容隻得一忍再忍下去,裝作無視。
“那就有勞老先生了…”南友容略微低頭敬道。
“叫我夏醫師就好,我沒那麼老,嗬嗬”那位自稱夏醫師的老者目光仍肆無忌憚地在南友容**之處遊離,南友容五指一緊,握成拳狀,但俊臉依舊不動聲色道:“辛苦夏醫師了,來人啊,送夏醫師去取診金”
直到聽到診金二字,那位夏醫師才戀戀不舍地抽離自己邪惡地目光。
南友容舒開緊握的拳頭,蹲在南宮傲身邊,有些淚光閃爍地道:“阿翁,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容真的好難過啊”
“姐不好了,外麵…外麵來了好多兵,把咱們府上都給包圍了……”
還未等南友容悲傷情緒泛濫,屋外女婢急迫的呼聲已傳來。
“怎麼回事?”南友容遮身擦了擦留在眼角的濕潤,平聲問道。
“婢女也不知道,隻看見縣令大人帶著一隊甲兵氣勢洶洶地堵在大門,卻不知為何。”
“知道了,我去看看。”南友容神色嚴峻地握著玉京劍,一秒又回到了那個冰冷無情的南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