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鼠目寸光的家夥,可惡!”溫韜親臨長安東大門城樓之上,看著廝殺正酣的兩軍將士,一拳砸進厚重的牆磚之鄭
“屬下也很是納悶,照理沒幾個人能抵擋住成為下之主的誘惑,為何他們…”溫世禮見離間計失敗也是困惑不已。
“為何他們不為所動,對吧?”溫韜接話道。
“是。”
“因為他們想要更實際的獎勵,比如,許國的土地。”溫韜冷冷道,
“難道他們不想要淳風寶藏麼?那比土地更為唾手可得。”
“因為人心。。”溫韜苦笑一聲答道,
“淳風遺策的秘密傳了百餘年,沒人能肯定它真的存在,即使它有令人成為下之主的巨大誘惑,但人心,隻喜歡看得見、摸得到的獎勵。這種虛無的獎勵,他們當然也想要,而且非常非常想要,可是如果它與現實的獎勵同時擺在人心麵前,那些鼠目寸光的愚蠢之人,自然會選擇更為穩妥、更為容易的獎勵。”
“看來,是我高估了他們......”溫韜自怨道,“在這亂世之中,固然有人想稱帝成就霸業,但似乎更多的人,隻是想要活下去......”
“修羅計劃都準備好了麼?”溫韜淡淡問道,
“回族長,一切都準備妥當了,隻要這些狂傲的家夥敢進入太明宮,必定有來無回!”溫世禮嘴角抹過幾絲邪惡的笑容。
“如此,這太明宮就忍痛讓與你們吧……”溫韜寒著臉意味深長的道。
城外的廝殺異常激烈,而城內的危機也已漸漸開啟。
“這一仗,我們損失慘重啊……”韓通看著前方屍積如山的戰場,沉凝地道。
“都有犧牲,這一仗我們必須拿下來!”何鈞手臂一揮,淡藍甲衣的楚軍又一波向前衝去。
長安之戰打了七七夜,長安的城牆,已經被北盟聯軍射成一道道刺蝟牆,而長安附近的黑蘭軍軍營,也已悉數被北盟聯軍攻占,截至第八日,長安城的外圍軍事力量,基本上已經被清除幹淨。
“發起總攻吧…”何鈞壯誌豪言地道。
“是時候了,江帥,你認為呢?”韓通問道。
“就是一鼓作氣端了他的老巢,然後分我們的土地吧!”江川緩緩蓋下頭盔,然後勒馬對著身後的靈州軍將士激昂道:“寧國將士們,夏州一役,黑蘭軍滅我都城、殺我百姓,罪惡滔!今日,我寧國誓死,為夏州報仇!”
江川手中的黃鐧高舉,靈州軍隊戰氣瞬間被點燃,齊聲高呼:“為夏州報仇!為夏州報仇!為夏州報仇!”
“殺啊......”
江川此時就像一頭發怒的野獸,怒吼著率先衝了出去。
哀兵必勝,夏州那屈辱的一戰,今日由靈州軍悉數討回!
南友容在旁邊驚愕地看著,眼前這個充滿著憤怒和野性的男人,還是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江川麼......
“跟緊他,千萬別走散!”玄童的喊聲在南友容耳邊響起,
“保護好自己!”兩人默契地了一句。
“這真是一支虎狼之師啊......”韓通嘖嘖稱讚道。
“隻願我們以後,不要在戰場相遇。”趙“攻城部隊,準備攻城!”何鈞絲毫不拖泥帶水,這時候也不要隱藏自己的實力了,能盡快解決戰鬥就是最好的結果。